氏,還有邢悅三人寒暄一番,邢悅就說名來意。
“大嫂子,我這次來,是有事專程來求您的,您可一定要幫忙。”邢悅真誠的對許太太說道。
“弟妹,看你說的,我們是一家人,要是我能辦到的,自然會不會推脫。”許太太是什麼人,既答應的幫忙,又留有迴轉的餘地。
“大嫂子,我也不瞞您,我和老爺正在為璉兒的婚事犯愁,你也知道,這些年,我出身低微,老太太也不讓我碰這迎來送往的活計,那些個官太太都不熟悉,如今給璉兒選媳婦,竟是兩眼一抹黑,無從下手了,再說,府裡的事情,我不便出去,就請大嫂子給相看一二。”邢悅把說的明白。
賈璉的婚事,許太太心裡思量,西府如今也就指著賈璉了,這媳婦可不能馬虎,再要選一個王熙鳳那樣的,賈家的名聲就徹底完了,東府也跟著摸黑,抬不起頭。
“璉兒的事情,我這個做大伯孃的自然要幫著想看,去年,你不是也幫我們相看媳婦了嗎。弟妹,你們打算給璉兒找一個什麼樣的?”許夫人問道,這一點也要問清楚。
“出了王熙鳳那麼個東西,老爺,璉兒商量過了,這次一定要找一個賢良淑德,溫柔賢惠,知書達理的好女兒,畢竟璉兒的生母出生書香門第,這女兒知書達理,想必璉兒也喜歡,還得是個管家拿手的,不怕嫂子笑話,我這管家不行,只能是按照舊曆對付過去而已,這璉兒媳婦,進門之後,就要管家的。”這話是真的,邢悅管裡內宅不錯,但是到對外過節走禮這些,根本就不在行,這裡頭的學問大著呢,不是她一個現代小戶人家長大的宅女能夠輕易弄明白的。
“那門第呢?”許夫人明白這次媳婦要找一個清貴人家出身的女兒。
“府中如今出了這事,我們也知道,府中的名聲恐怕有些不好,女方門第高低,嫁妝多寡,我們也不在意,只要女兒人品好有能耐就成。”邢悅就知道許夫人會這麼問,把一早就準備好的答案說了出來。
“弟妹,有一件事,你得和我說明白,不然我也無法和女方應承。”許夫人突然說道。
“大嫂子,什麼事,這麼重要?”邢悅一時轉不過彎來,問道。
“就是去年,老太太主持分家,你們處理了家中財物,籌集銀錢,還有和你老爺被聖上責罰,到底是怎麼回事?”許夫人一直覺得這是事關重大,她不問清楚,心不安。
邢悅低下頭,想著如今已經分了家,事情也過去一年了,這明打明算都是大房吃了虧,他們不能打掉了牙齒和血吞,二則,要是東府也有欠債,也是提個醒,還是及時還了要好,省的再弄出別的事端。
邢悅抬起頭,示意許夫人讓一旁伺候的人都退下。
“大嫂子,那件事情,是抄家滅族的大事,我們老爺拼了性命,變賣了大半家業,這件事才過了,本來我和老爺是不打算說出來的,這次事關璉兒的婚事,我少不得要說一二。”邢悅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低聲說的一清二楚,半路還心酸的抹了幾把淚,說著大房的委屈,並把如何籌集的銀子告訴了許太太,最後,邢悅說道:“我們家經過這些事,哪裡還能再找一個給家裡招禍的媳婦進門,大嫂子,這次可得麻煩您,一定要給家裡找一個賢惠的媳婦。”
許太太聽了愣住了,不要給家裡招禍的媳婦,這西府這三代媳婦,代代都出極品,原以為老太太是個有見識的,只是人老了,難免有些偏心,誰想到,十多年前就給家裡召瞭如此大的禍。到了她們這一輩,那就不用說了,那個王氏就是個狠毒的,手也伸得太長了,想絕了大房嫡系一脈,到了璉兒這一輩,先頭娶了王熙鳳,虧得發現早,休了回家,要不然整個家就完了。
許太太是個深明大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