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的,可把我給逗死了。”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子,知道饒少這是在緩解氣氛,哪一個不是順著杆子往上爬,都紛紛哈哈大笑著稱讚有趣。
我也始終讓嘴角向兩邊扯去,淡淡地笑著。
漸漸酒桌上又恢復了剛剛的氣氛,幾個人幾杯酒陸續下肚也敞開了很多,我旁邊坐著的是這裡一家小公司的小開,吃了口鍋包肉後,拿出根菸就點了起來,平時我對煙味兒就有些過敏,再加上感冒弄的鼻炎犯了,聞到一點刺激性的味兒就難受的不行,這下子聞到煙味兒鼻子和嗓子眼都開始癢癢起來,最後再也忍不住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地打,我示意他熄了煙,卻被他直接給忽略掉。只得捂住鼻子,儘量迴避。
“周正東,把煙給我熄了。”
“恩?”周正東喝的正有點高,半天沒反應過來。
秦子陽不再說話,一雙眼狠狠地盯著他,旁邊立刻有識相地走過去,把那周正東的煙給掐滅了,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讓他整個人為之一振。
卷二 秦子陽,你痛了嗎? 07
周正東雖然酒喝的有點高,但被這樣一說,整個人陡然一精神,忙掐滅了煙,詭異地看了我一眼便沒再說什麼,低頭悶聲吃著。
申秘看這一幕倒也不傻,多多少少明瞭些事,但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尤其是沒人讓他坐著,又沒讓他走,這會兒站在那頗為尷尬,一個勁地衝我遞眼神。
饒起雲看了他幾眼,眉頭稍微擰了一下,最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突然向上一彎,硬是拐了一個弧度,“申秘也坐吧,讓服務員再加一個凳子。”
“呵呵,麻煩饒少了……”邊說邊笑著應承又恭謹地對在場的人紛紛點了點頭,這才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凳子放在了我旁邊。
“一會話可別瞎說,這桌子人可不是咋們能夠得罪起的。”趁著坐來的功夫,申秘在我旁邊小聲嘀咕道。
我不動聲色地點了下頭,心裡卻全然沒把他這句話當回事,而是想著另外一件事……
每每想著這事時總覺得有一股氣憋在胸口,怎樣也無法紓解開來,只得大口吃著菜,任憑這麻辣的鍋底燒爛自己已然犯病的胃。
秦子陽始終冷眼看著這一切,從那句話後便沒再說些什麼,始終持著這種姿態……
旁邊偶有女人給他倒酒菜他也絲毫不避諱,但卻也不熱情,淡淡的樣子倒是擺足了派頭,偏生女人就愛這個,你越是顯得高高在上,越是不受誘惑越是讓人愛的死去活來,況且是有錢有權又有貌的男人。
“秦老爺子這次被放了出來還恢復了原來的職位真是值得慶祝一杯,來,子陽,我敬你一杯。”說話的這人我不認識,甚至以前的酒桌上也從來就沒見到過他。但從稱謂上來說估計背景也是不一般。
秦子陽淡淡地應了一句,然後舉起來杯與他碰了一下,旁邊立刻有人順著這個茬往上說,竟是些好話,可是這些人當中我甚至清晰的記得有幾個在秦子陽失勢的時候曾冷嘲熱諷的說他就是靠家族起來的,沒了家裡的庇護什麼都不是,還傲什麼傲,如今竟然笑著說恭喜,這形勢看著著實是有趣,我實在看不明白這樣一桌子人坐在一起吃飯圖個什麼勁兒。
但不可否認的是,秦子陽又回來了,不論他懷著什麼樣的心態,他又回到了這裡……
但,這已與我無關了……
如今他秦子陽的好壞早就與我無關,除了那每年驚人的分紅數字外,當真是比陌路還要陌路。
若說是我一下子就能忘記,這不大可能,也或許一輩子都會記得,但是絕對不允許自己再愚蠢地犯傻,再次成為他逢場作戲的一位,那樣的話,我都要鄙視我自己了。
想著想著就走了神,最近總是這樣,似乎成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