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好意思,秦總……”
見對方仍要拒絕我忙急著打斷道:“是這樣,我欠了你們秦總一大筆錢,想要還給他,之前一直拖欠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起玩麻將的時候我和他提過……”
女人聽到我這話,稍微頓了頓。
“您稍等,我幫您問問。”
說著電話中傳來一陣音樂聲,正在我焦慮地等待中,一聲深沉喑啞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我是秦子陽。”
“啊——”我忙握緊手中的電話,恭謹道:“秦少您好,我是蘇念錦,建陽公司的,就是昨天和你一起打牌的那個……”怕他想不起來,我拼命地形容著。
“我記得你。”他淡淡道,沒有過多的話語。
“是這樣,昨天我欠了你五萬元錢,你看什麼時候有空我給您送過去。”
那邊頓了一會,才又道:“三點和四點之間我有十分鐘的空閒。”
十分鐘?
果然是不一樣的派頭,時間寶貴到要精確到分。
“行,那我到時給您送去。”
“好。”他應道。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便說了幾句客套話放了電話。
俯仰 03
掛了電話,身體說不出來的疲憊,有些時候不得不感嘆,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要盡心盡力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就一定可以站穩腳跟,總是會發生一些突如其來的狀況弄的我們措手不及。
無奈地拿出壓在床底那一直沒到開功夫去存的五萬元錢,有些心疼地把它們放在信封中,在手中來回掂量了半天才放下,嘆了口氣換上外出的衣服打車去了購物街,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在米色套裝下顯得格外娟秀高雅才走向付款臺,付了錢,在店員讚美聲中走了出去,一直到大廈外那白晃晃的陽光照下來,我還覺得有些發虛。
三千啊,一套衣服足足花掉了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最近這到底是怎麼了,一直不斷的破財,也許再過不久我真要去喝西北風了。
沒有過多的時間哀嘆,回了員工套房,急忙洗了個澡,換上那套衣服外加花了兩個小時用來塗抹自己的臉以及眼睛。
看著鏡子中那遺傳了父母所有優點的臉龐不禁微微一笑,沒有哪個女人在見到自己十分漂亮的時候是不開心的,自然也包括我,蘇念錦,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人,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長相還算清秀,面板很白。
最後對著鏡子照了照,把裝著五萬元錢的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入包中,拿起桌子上關於建陽投資的方案急急去了瑞宇。
由於不知道秦子陽口中那十分鐘到底是三點到四點的哪一段我只好三點就過去了。
不愧是全國有名大集團,整個建築看起來都十分雄偉。
我仰望了好一會才走了進去。
經過三道路口的盤查加最後總機小姐的再三詢問及登記簽字後才讓我進去,看這裡守衛的架勢就知道如今瑞宇集團的強大,而秦子陽就是這裡的老總,只是我不清楚,為什麼大家除了在公司中都習慣稱呼他為秦少而非秦總。
進了電梯直接按到頂樓,開開合合幾次到了地方。
有些侷促地看著門口的秘書,尤其是對方問我約見沒,我說,約了,她問我幾點,我說三點到四點之間有十分鐘。
她點頭,似乎聽了這話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只是禮貌地說:“那您先在這等等吧,秦總正在和建行的老總談話。”
我說了聲好便在門外一直等著。
在外廊上我來回踱步,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卻我心中的不安,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小學時面對班主任的情形,沒想到這種本以為今生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