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五糧液,辣的眼淚噼裡啪啦地往下掉,還在那稱著爽。
“你說你是不是早就有預謀了,我靜下來後聽了你那些話,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說秦子陽什麼人啊,那一揮手女人還不圍著轉著,讓往東不敢往西,讓往西她就是死也不敢往東,這樣的人,你捅了他一刀,還入了骨,那得多疼啊,憑他的脾效能放過你?就是不弄死你也是個半殘。可你說你硬是什麼事兒也沒有,還拿了五百萬出來,他怎麼可能給你呢?肯定給的是支票,他們都流行這個,不然就是給你一張卡,但被你這麼一弄也肯定是作廢了。莫非是因為孩子?那孩子他就算不踢掉估計知道了也不會讓你留著的。”
她似乎喝高了,呵呵地笑個不停,手拿著酒杯晃來晃去,最後趴在酒桌上,還嚷嚷著說佩服我,她咋就沒這本事呢,說著說著還流了淚,那樣子不像是單單因為醉了,好似真的很難過,是傷了心的人,所以留著傷了心的淚。
第二天我就離開了那兒去了上海。我來到了上海,這座傳說中的城市,在沒來之前我曾幻想過這裡,也在多年以前來這裡以一個遊人的身份瞻仰過它的奢華,而真切的來到這裡,甚至想要融為一體後才知道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個怪石林立,有著星光繚亂的光燈的巨型城堡,它們拒絕別人的進入,牴觸滲透在每一個角落裡。
梁景生給我打電話,問我最近怎麼樣了,我說挺好的,他說上海怎麼樣,我說也挺好的。雖然我很驚詫他是怎麼知道我來上海的了。
“然後呢?”,他說。
“都挺好的。”
“就沒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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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想了想。
“什麼?”他問。
“以前都說沒去過北京不知道官能做多大,沒來過上海不知道錢能掙多少,上海真有錢,紙醉金迷的一塌糊塗。”
也許身在異鄉,哪怕是之前不想再聯絡的人也會生出莫名的親切感。
我去租了個房子,不在市中心,卻仍是貴的嚇人,不大點地方要我一千五。
但咬咬牙還是要了,高階的公寓真是租不起,在這裡有個幾百萬的存款的人比比皆是,甚至千萬富翁也根本不算什麼,每一天都有無數人進入這個城市,他們懷抱著和我一樣的夢想,踏入這座城市與絕望並存的城市。
很多高節奏的白領手裡領著CK,LV之類的包從喧嚷而逼仄的人群裡擠出來,搭著地鐵或者自己獨有的香車。
那些哥特式的建築和百年前的老屋總是彰顯著二三十年代時期的舊上海的殖民味道和濃重的滄桑感。
外灘的白天時看去一字排開各種名牌店,服務員永遠是看人的衣著和氣質說話,別想他們會對你熱情,除非你看起來像個有錢人。就是這麼現實,對。它現實的讓我感覺到冰冷,我也為了店員那種帶答不理的態度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然後學著茱莉亞羅伯茨主演的風月俏佳人裡的女主角一樣,去別的店裡買了一大堆同等價碼的名牌,然後大包小包的拎過去,指著那個店員的臉囂張且頤指氣使地說:“你們也是要衝業績的吧,看看吧,你剛剛損失的是什麼,你將為你的勢利損失掉多少。”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隨意說起一件衣服,等對方急急拿來,並熱切殷勤地遞給我時我卻是冷著臉說,我不要了。
之後也不管店員那鐵青的臉,拎著自己買的戰利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回去的時候我攔了一輛出租,對方見我不是本地人,開車的時候左繞右繞。。。。。。。。。
俯仰 50
最後繞了不知多少圈終於到了地方,我看著計價器上顯示的二百頓時怒了。
其實我一直都有著火氣,不知是哪裡來的,可能是這座城市給我的生疏感,或者是它那種冷冷地好似俯視一切的拒絕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