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與李家合作派我過來聯絡,後來喜歡這裡的安靜生活,教書養活自己有什麼錯嗎”
“老實交代你的共黨身份,紀天運是不是共產黨,城裡有多少同黨……”三人厲聲喝問紀靈
紀靈渾身發抖牙齒打顫:“不是我不是共產黨”
薄厚忽然插話:“這裡是黨部最重要的審訊室,為什麼不關日本間諜而是關一個女教師”
覃先勇理所當然說:“攘外安內是黨國基本方略,所有資源必須優先用在安內上”
“嘿嘿”薄厚起身走到紀靈面前:“敵人在跟前不管,玩命整自己人”
覃先勇說:“薄營長的意思是,與紀靈是自己人嗎”
薄厚一腳踢開木盆,脫下上衣包裹紀靈的腳
三人中的一人說:“大膽,敢在黨部裡面包庇共黨,不想活了”
哪人的嗎字還沒有出口,薄厚嚯地站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哪人倒飛出去撞牆上滑到地上滿臉流血!頭一歪昏死過去竟然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薄厚下死手
另外倆人楞了一下看著覃先勇
覃先勇走向薄厚說:“抓起來”轉過頭對著門大聲喊:“來人啊”剛剛回過頭!薄厚的臉就在眼前?嚇了一跳連忙退後一步看了看倆個訓練過的特工已經躺在地上:“嘿你敢”
薄厚一拳一腳打翻面前倆人,衝到覃先勇面前速度極快取下他的眼鏡
覃先勇擺出防禦姿態,眼睛突然花了看不清楚,眼鏡被薄厚摘去了,胡亂揮舞手又被薄厚一腳踢在肚子上滾到牆邊
門外連續衝進來黨部的人,好漢架不住人多薄厚終於被打翻在地五花大綁!打翻多少人算不清起碼十個以上,自己捱了多少拳腳也記不清了
紀靈情緒激動一直反覆說:“公道自在人心,謝謝,謝謝薄營長”
薄厚腳不粘地被抬出審訊室:“這個地方與老子犯衝,不動手出不去”
沈士鈞莫名其妙看了看鼻青臉腫的覃先勇又看了看同樣鼻青臉腫並且捆得結結實實還被四個人按著的薄厚!過了片刻向覃先勇投去詢問的眼神
覃先勇上前一步指著薄厚說:“薄營長可能是共黨,剛才屬下審問共黨嫌疑紀靈的時候,薄營長想救走紀靈,屬下還有十幾個弟兄咳咳……都被他打了”
“十幾個!”沈士鈞驚歎懷疑
覃先勇以為沈士鈞不信:“弟兄們全在外面主任可以”
沈士鈞揮揮手
覃先勇連忙閉上嘴退後一步
沈士鈞又向外面揮揮手說:“出去出去全部出去,哦給薄營長鬆開”
覃先勇扶一下眼鏡說:“主任,這小子說動手就動手,根本沒有上下尊卑之觀念”
沈士鈞淡淡地說:“覃科長,咱們在一起三年了吧,如果”下巴指了指薄厚:“是共黨你會叫薄營長嗎,你也知道這小子是個炮仗脾氣,為什麼當他的面嗯審問紀靈”
“這個”覃先勇想了想強辯說:“紀靈看見薄營長的時候眼睛裡出現希望之光,薄營長表情複雜屬下認為非常可疑”
沈士鈞先入為主懶得說話向外面揮揮手示意出去
覃先勇讓手下鬆開薄厚,然後帶著手下消失並小心關上辦公室門
薄厚用手背抺了抹嘴角的血,不客氣坐在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煙點燃一支
沈士鈞說:“小老弟在大學裡生活幾年也算是文化人,怎麼表現得像個啥都不管的楞頭青到處衝撞!這樣下去就算你死在哪個角落裡,最後到閻王爺哪兒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你”
從沈士鈞剛才的反應來看,應該沒有到過審訊室可能自己想多了,不過當時的環境這樣想很正常,薄厚繼續檢查身上的傷痕沒有說話等沈士鈞教訓
沈士鈞也點燃一支菸說:“想過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