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時間驗證,薄營長從沈主任那兒瞭解的情況,沈主任是從下面得到的檢舉揭發嗎?童某認為不是,沈主任從孫家與沈家的利益出發,由上而下調查童某,請問這樣做公平嗎?顯然不公正嘛!沈主任對你說的情況或者下的命令,完全是從家族利益出發,這樣的話絕對不可信”轉頭又對任閻王說:“童某在孫傢什麼也不是,這次建廠的事兒,呵呵,這麼長時間童某沒有收到一絲風聲”對薄厚說:“薄營長一定要小心些,第一天進來,童某就警告過你吧,不要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童戰山東一句西一句有點繞,不過薄厚懂了其中兩層意思,一是不要相信沈士鈞,二是他在孫家不重要,任閻王眼珠子團團轉還在眩暈之中,薄厚做出魚兒遊動的樣子說:“宇宙很複雜,咱們人類生活在微生物世界裡,還有其它不可知的世界,她們見證和記錄所有人的行為,只要是你做過的事情,永遠纏著你,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沈士鈞不可信,但是薄厚相信柳若風,童戰山絕對是貪官並且是一個骯髒的人
任閻王拼命眨眼睛!童戰山的話似懂非懂可以原諒,但是薄厚這個小毛孩的話也似懂非懂就不可原諒啦
童戰山惱火地說:“薄營長,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麼?憑什麼下定義”
薄厚怒聲說:“梨川歡迎會,哪一聲飽含憤慨的聲音時常縈繞在耳畔,問問自己的良心,地獄之門必為惡人而開”突然感到什麼地方不對勁,很不好的感覺,難道漏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童戰山點點頭:“薄營長這樣說,童某理解了,咱們看天老爺的吧”起身對任閻王說:“童某來四監不久,但是對任監長率真性格比較欣賞,老任啊!童某講句掏心窩子的真心話,沈家肯定靠不住,但是施家更靠不上,倆位明天見”飄逸而去
任閻王和薄厚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沉默良久,薄厚忽然驚覺:“童戰山怎麼出去的呀?這兒不是戒備森嚴的監獄嗎”
任閻王猛地跳起來,停頓幾秒,聲大如咆哮:“來人啊”
痱子帶著金剛們蜂擁而入,三兒跟在最後面
任閻王:“童副監長怎麼出去的?出去多長時間?”
大眼瞪小眼!痱子聲小如蚊子叫:“怎麼著也是副監長”
“不對,不對不對”任閻王撓頭來回踱步越來越快:“馬上把童副監長找回來”
痱子連忙說:“這會兒童副監長已經到家了吧”
“家!”任閻王不以為然:“你給老子帶人去六角找童戰山,如果見不到人,搜遍附近幾個碼頭,見人立刻抓起來”
“是”痱子興奮起來,帶人呼嘯而去
任閻王對三兒說:“你帶人去馬街找童戰山,見到他馬上帶回來,見不到人,給老子搜附近的碼頭”
臨近黃昏,童戰山音信全無,如黃雀飛出籠子再難尋覓一絲蹤影
薄厚撓頭,非常後悔!為什麼沒有把人扣起來
任閻王叫痱子帶薄厚回監室休息
薄厚按摩腦袋:“頭痛得厲害,每天晚上痛,必須得找醫生看看,順江茶樓的老闆知道木門鎮有神醫,我想找神醫看病”
任閻王目瞪口呆:“薄英雄,這兒真的是監獄,真的,任某絕沒有騙你”
薄厚:“快痛死了,真的,在下絕沒有騙任監長,如果死在四監!我冤啊”
“呃”任閻王被薄厚噎了一下,想想若有所思說:“獄醫說你的體溫不正常,超出正常範圍很多,不過,哪小子就是二流醫生中的敗類,說他醫死人我信”
薄厚:“所以要找神醫呀,痛起來的時候想殺人,無法預料下一秒我會做出什麼事兒,不是親歷無法體會其中滋味”
任閻王想想說:“確實也是問題哈,不過監獄就是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