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道:“下流。”
紫凌邪笑道:“不下流,如何能風流?行風流之事,必先做下流之人,瑾兒說呢?”
瑾兒臉上漲紅,他撿起地上袍子,往身上一披:“小公子去下流別的公子吧!我做不到。”
“做不…。”
“小公子,好戲開始了。”紫凌話未說完,琴兒忽然出聲道。
紫凌從藤椅下來,看了瑾兒爆紅的臉,道:“學不乖,本公子有的是時間調教你。”
說完,不再理會瑾兒,她朝琴兒讓出身子的牆洞走去。
一隻眼睛大小的牆洞,極為隱蔽,能全覽對面廂房中所發生的事,對面房中的人卻發現不了這個洞眼。
琴兒走到瑾兒身邊,見他臉色還未轉好,他低嘆了一口氣道:“瑾兒,你不是已經接受了睡公子的稱呼?為何每次見到小公子,都這般硬脾氣?”
瑾兒一言不吭,怒瞪著紫凌白如雪色的背。
“小公子喜歡乖順的人兒,你看小公子身邊的幾位公子,美人,誰不是乖順聽話的?你這般犟脾氣終究是會吃虧的,好瑾兒,別犟了,順了小公子,懂麼?”琴兒道。
瑾兒看了一眼瑾兒,推開他靠過來的身體:“別娘聲娘氣的和我說話,老子是爺們,當她賺錢的工具也就罷了,老子絕不當她的小寵。”
聞言,紫凌轉頭,瞅了瑾兒一眼:“小寵?嗯,不錯稱呼,以後本公子就喚瑾兒小寵吧!”
不去看他暴怒的眼神,紫凌轉過頭,心中冷嗤,小妖精殿下那變態,她沒辦法到他,這些個在她手中的美男還想翻身欺到她頭上來不成?
紫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視線調回“小哥”廂房中。
此時,正上演著…。
“杜方遠,你這淫棍,我在外面辛辛苦苦打理家業,你卻瞞著我來這種骯髒地方揮金灑銀,你對的起我麼?”母老虎般的聲音是一個身穿樸素衣裳的夫人發出的,她面容不算好看,卻給人一種精明能幹的感覺。
她,就是杜小侯爺的正妻,五年前,她是京城首富最寵愛的女兒,柳天阮。
五年前,杜柳兩家聯姻,那是何等令人羨慕的光景?柳家光是嫁妝,就已價值幾百萬兩。
可惜好景不長,杜小侯爺本就是個揮灑無度的放蕩子弟,短短几年的時間,柳家陪嫁過來的金銀已被他揮霍一空。
柳天阮見丈夫這般不成器,也沒臉告訴孃家人,硬著頭皮,自己出外做了些生意,一個女子做生意本就不容易,但好歹也給她賺了些銀兩回來,只是,這銀兩來的快,也去的快,丈夫敗家,吵過,鬧過都沒有用。
這次,她本在外做生意,資金有些週轉不開,於是就想著她上個月剛給了府中三十萬兩,想要調動個十萬兩週轉一下。
誰知,有人告訴她,杜方遠拿著她的三十萬兩送到了天上人間這個燒錢窖。
她起初還不信,快馬加鞭回府後,沒見到杜放遠,常年壓抑的怒火,一下子竄上心頭,她直接來了天上人間,沒想到,他…真的在這裡…。
杜方遠一看到維持家中生計的妻子來了,臉色嚇的都變了,他急忙說道:“阮兒,你聽我解釋…。”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每個月那麼辛苦的在外奔波,你卻拿著我賺的血汗錢在淫窩揮霍,你對的起我麼?杜方遠,你對的起我麼?”
杜方遠到底是個男人,被柳天阮這麼一鬧,他頓時感到面子全無,臉色一放,他大聲說道:“別鬧了,有什麼回府再說。”
這女人常年在外奔波,早就成了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當初的柔弱嬌態?要不是看她能賺錢,他早就休了她。
看到丈夫不知悔改的醜陋面貌,柳天阮兩行淚流出,她本是身份嬌貴的小姐,從不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