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婚禮舉行的前幾天,張心的同學陸陸續續從外地趕到了南京,一時間張心在金陵酒店裡租的套房是人來人往啊,本來張心的意思婚禮是在上海舉行,但是賀衷寒的一句話,讓張心改變了注意,那就是在上海舉行,蔣介石參加婚禮不方便,於是張心就將婚禮地點定在了南京。
早上一大早,張心就起來做著準備,洗漱,收拾髮型,待一切完畢以後,張心就在他那幫同學們的一片起鬨中,來到房間裡面請穿著一身白色的婚紗,打扮的十分漂亮的新娘於潔,那天的於潔也是十分的緊張,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嫁給眼前這個人為妻子的想法,雖然兩個人已經相處了兩年的時間,她始終是把眼前這個人作為戰友和領導來對待的,自從張心向她提出了要和她結婚的要求以後,雖然是以工作為由的藉口求婚的,但是於潔已經把眼前的這個人完完全全的當成了自己的丈夫,現在看見他進來請她一起去婚禮的現場,於潔除了激動,還有一點高興。
“別別別,哪能這麼容易就出去啊,那我們也太好欺負了,張主任,雖然我們都是你的下屬,但是我們於潔不能這麼容易的就被你娶走吧,那你也太輕鬆了,”就在張心伸出手要把於潔的手拉在一起,然後趕去婚禮的現場的時候,於潔身邊的一位他姐妹說到,由於於潔是一個人孤身從廣州趕到上海的,身邊沒有朋友,但是她畢竟還是上海駐軍的一個成員,還是要經常地去上班的地點看看,很多年輕的女兵和於潔處的非常的不錯,像這次婚禮上為她擔任伴娘的就是上海駐軍的一位通訊參謀。
“對對對,這個是我的不對,那你們說怎麼辦吧?”這個時候張心聽到了周圍女同胞的話以後,才想起來,是啊,怎麼忘了這一茬,今天可是結婚呀,那個男的是可以輕鬆的把一個女的娶回家的呀,哪個不得在婚禮這個戰場上經過一番的浴血奮戰才可以得逞啊,自己這麼輕鬆,可能麼,別看自己現在是大權在握,而且這裡還很多是自己以前或者現在的下屬,在婚禮上,根本就沒人那你當個人物,絕對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至於新郎是不是記仇什麼的,根本就沒人把他當回事,所以張心想明白這一點以後,也就硬著頭皮對著各位女同胞說到。
“恩,這個態度麼還是不錯,值得表揚,但是一定要落到行動上面知道麼,具體該怎麼辦,還用我們說麼,應該自己主動點。”得,這回主要人物終於出馬了,這些人讓張心是更加難對付,完全是於潔的後臺啊,那就是張心那幫同學們的太太,向俞濟時的老婆和賀衷寒的老婆,這些人都是平時就在上海和南京兩頭跑,和於潔經常相處的,這回知道於潔孃家人不多,自動來充當孃家人的。
“對對對,這是我的疏忽,賀衷寒,你給我出來,把紅包拿來,不然我這媳婦沒法取。”這個時候,張心突然對著外面喊了起來,這次他們的同學有著非常明確的分工,而賀衷寒就是主要管家之一,所有的紅包都在他身上裝著呢,這個時候也就輪到他出場了。
“我說你至於麼,我就離開這麼一會都不行啊,還讓不讓我活了。”聽到張心的吼叫,賀衷寒馬上就扒開人群,向裡面擠了進來,一邊擠一邊罵著張心。
“什麼我不讓你活了,是你老婆不讓我活了,要是你再不來,我這老婆就沒法娶了,知道麼。”張心這個這個時候完全顧不上和賀衷寒鬥嘴,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對著賀衷寒說到。
“什麼意思。他為什麼不讓你娶,難不成他現在想改嫁,嫁給你呀。”賀衷寒當著一堆人的面開著玩笑。
“唉唉唉,不是,你老婆可說了啊,讓我自覺點,所以我就得趕緊的把紅包給準備好呀,你說是不是。”張心著急的說到。
“真的假的,嫂子,你太厲害了,你知道麼,這小子不仗義啊,我還第一次見人家結婚的請柬上面能說出人不來可以,但是賀禮一定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