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
傻柱坐在後廚看著大家幹活。
他心情不太美麗。
秦淮茹本來說只要說通了賈張氏,就願意嫁給他。
可是他好不容易說通了賈張氏,秦淮茹又反悔了。
還說還要說服棒梗。
他昨晚試著跟棒梗說了一下,他本來以為棒梗會同意的,他對棒梗多好啊。
誰知道棒梗根本就不同意。
就在這時,劉嵐走了過來。
“傻柱,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傻柱發了個鼻音,沒說話,而是拿起搪瓷水缸喝水。
劉嵐一看,臉色不禁陰了下來。
馬華急忙陪笑道:
“哎,劉姐,什麼訊息啊?”
劉嵐白了傻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人家傻柱不願意聽,我啊,就不說了。”
馬華笑道:“這不有願意聽的嗎。”
傻柱開口了:“不說話不等於沒長耳朵啊。”
馬華:“劉姐,說吧。”
劉嵐笑道:“德行,傻柱我跟你說啊,我在李主任的辦公桌上。”
“看見告許大茂的信啊,哎呀,太多了。”
傻柱高興道:“那怎麼著啊。”
“這個......”
“算了算了,別多說,別多說。”
“差點說錯話,還是別說,別說,啊。”
劉嵐:“就你那烏鴉嘴,比許大茂差遠了。”
“沒人待見你。”
傻柱不高興了:“那是,許大茂連你都巴結。”
“劉嵐,你記住我這句話。”
“許大茂別犯我收禮。”
“一回啊,我告訴你就一回啊。”
“從現在開始,以前的咱就不說了。”
“我,我那就直接把他按茅坑裡去。”
聽到這話,馬華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話傻柱都不知道說多少遍了。
可是,有哪一次敢去招惹許大茂?
別說現在傻柱根本就打不過許大茂,就是打得過,傻柱不敢招惹啊。
許大茂現在可是領導。
而聽到馬華的笑聲,傻柱有些不爽地問道:
“不是馬華,你笑什麼呢?”
“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馬華急忙陪笑道:“敢敢敢,我師傅是誰呀,怎麼可能不敢呢。”
傻柱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哎,這就對了,你師傅可不是膽小鬼。”
“許大茂要真敢來招惹我,我真敢收拾他。”
劉嵐嗤笑道:“那什麼有用啊,說誰不會說啊,我看你啊傻柱,你還是悠著點,人家許大茂還是你的領導呢。”
“轉過身去,立馬就能給你一雙小鞋穿,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管不了那麼些,痛快就得。”
劉嵐:“充其量你就會打人,人家玩政治的用的是心術,知道嗎?”
“心術!知道嗎?”
“再說了,你現在也打不過許大茂啊。”
傻柱:“那我不會偷襲啊,我不會敲悶棍啊。”
劉嵐:“算了吧你,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做飯吧。”
馬華想了想,說道:“師傅,劉嵐說得對啊。”
“許大茂現在咱們招惹不起,悠著點,啊。”
“他現在是領導呢。”
傻柱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切你的菜吧,師傅我自有分寸。”
“總之絕對不能讓許大茂痛快了!”
“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