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哼了哼,陰陽怪氣地說道:
“他們倆都比我大,在他們倆那字典裡,就,就沒有不恥下問這詞。”
賈張氏笑道:“嘿,他三大爺就會賣關子。”
閻埠貴:“不是我賣關子啊,是有人不謙虛,號稱老大老二。”
“我這個排位忒淺,人家不問我不能說啊。”
劉海中指著閻埠貴,笑道:
“不說就不說。”
“你看,等會憋死他他就說了。”
易中海隨聲附和道:“沒錯。”
閻埠貴:“還甭憋,我還就不跟你們說了。”
說到這裡,他看向二大媽,接著說道:
“我就跟二嫂子說。”
“是吧?二嫂子,成吧?”
沒錯。
閻埠貴此時正憋著難受呢。
他只是想讓易中海和劉海中求他說而已。
聽到他的話,二大媽愣了愣,隨即笑道:
“成成成,您說,我愛聽。”
閻埠貴一拍大腿,說道:
“話說,病榻上的林黛玉絕望了。”
“知音已絕,詩稿怎存。”
“什麼意思呢?”
“就是知音沒有了,那詩稿還留著幹嘛啊?”
“於是乎,燒。”
“焚了詩稿,燒了賈寶玉送給她的詩帕。”
“紫鵑和雪雁害怕了。”
“但是無一稟報。”
“這個時候賈母和王夫人正忙著賈寶玉和薛寶釵的婚事呢。”
閻埠貴自我感覺很是良好,說得正起勁呢,突然傳來了傻柱的聲音:
“沒錯啊。”
他有些鬱悶地閉上了嘴巴,撇頭一看,只見傻柱提著裝有幾個飯盒的大袋子走了過來。
他不由眼前一亮。
傻柱一邊走過來,一邊說道:
“一個要死的林黛玉,一個要入洞房的薛寶釵......”
聽到這裡,秦淮茹不由臉色一黑,沒好氣地打斷道:
“說什麼呢,林黛玉怎麼就要死了?”
“你不懂別胡說八道。”
秦淮茹也是突然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當成了林黛玉。
前段時間她去醫院檢查身體,她都懷疑自己得了什麼絕症了。
這可能就要死了啊。
而這薛寶釵就是冉老師。
那傻柱這麼一說,是不是想跟冉老師入洞房了?
這麼一想,不禁悲從心中來啊。
傻柱愣了愣,把飯盒放到桌子上,陪著笑臉說道:
“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三大爺都說了,病榻上的林黛玉很絕望,那不是快要死了嗎?”
秦淮茹怒道:“滾蛋!”
傻柱傻眼了,“怎麼了?”
“我做錯什麼了?”
秦淮茹喜怒無常啊。
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秦淮茹冷哼一聲,沒說話。
易中海打圓場:“沒事,沒事,啊。”
“讓柱子繼續說。”
“他不把話說完肯定會憋著難受。”
傻柱高興道:“哎,還是一大爺理解我啊。”
“我跟你們說,凡是一個男的遇見倆女的。”
“肯定出事,我跟你說吧。”
“雖然人家說那將是幸福的煩惱。”
“但是,我怎麼覺得這煩惱一點都不幸福呢?”
閻埠貴笑道:“喲,傻柱,怎麼說啊?”
“你遇到倆女的都喜歡你了?”
傻柱張嘴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