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其實也是做個姿態而已。
傻柱跟秦淮茹不成,這才是他最樂意看到的。
因為,在潛意識裡,他已經把秦淮茹當成了他的女人。
不為別的,就為棒梗是他跟秦淮茹所生。
沒錯。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是越來越相信棒梗是他的兒子了。
所以,對於傻柱堅持在冉老師的飯館幹,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只要傻柱在那幹,那跟秦淮茹肯定就會有矛盾。
那他們兩個人就更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不過,不管是做給秦淮茹看,還是做給院裡的人看,他還是要來傻柱那兒做做樣子。
見到他沒說話,傻柱開口說道:
“一大爺,也是因為許大茂。”
“要是沒有許大茂,那這事就不會出。”
易中海:“紙裡包不住火,時間長了秦淮茹早晚也會知道。”
傻柱:“不會的,您說我幹什麼了?”
“她又不傻,對不對?”
“是,她現在要跟我去領證。”
“但是,你得容我緩緩吧?”
“之前我主動提過多少次了?”
“每次她總拿棒梗當擋箭牌。”
“說什麼一定要讓棒梗主動跟我說話,她才會跟我領證。”
“可是,到現在為止,棒梗還沒有主動跟我說話。”
“她卻是突然主動要求要跟我領證。”
“這真的是太突然了。”
“我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啊。”
易中海:“要什麼準備?”
“那不是夢寐以求的嗎?”
傻柱:“是,我夢寐以求,我想跟她結婚,一直都想。”
“但是,真的太突然。”
“我跟您說句心裡話吧,我現在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易中海:“那是因為你已經想好上了冉老師。”
傻柱:“這個,我也不想騙您。”
“冉老師我一直都喜歡。”
“當初如果秦淮茹沒有橫插一槓,沒有搗亂,還有三大爺。”
“要沒有他們,沒準我跟冉老師早就已經在一起了。”
“其實我也沒有拒絕她啊,我只是說容我緩緩,給我一點時間。”
“雖然我還沒答應她,但是我的工資一直都是她領的。”
“就是現在,我也是按月往家裡拿錢啊。”
“見天晚上我就回家,我跟冉老師,除了老闆和員工的關係以外,別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說我還能怎麼著啊我?”
易中海很想告訴傻柱,秦淮茹是想把你當成長期飯票。
不過,這話他是絕對不會告訴給傻柱的。
不但不告訴給傻柱,任何人也都不會說。
想了一下,易中海問道:
“現在冉老師對你是什麼態度?”
傻柱:“這個她也沒有明著拒絕我。”
“就說她經歷了一次失敗的婚姻,現在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現在就想著把飯館幹好。”
易中海又問道:“你對她表白了?”
傻柱愣了愣,隨即猛烈搖頭,說道:“沒有沒有,那絕對沒有。”
他都意識到剛才說錯話了。
現在只能極力否認。
“其實吧,我現在也不知道喜歡不喜歡冉老師。”
“可能當年因為客觀原因錯過,我就對她多了一些興趣而已。”
“不過,我現在還是把秦淮茹放在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