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解釋是靠她老公。”
“哦,是前老公。”
傻柱:“三大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閻埠貴一臉傲嬌地問道:“你就說吧,是不是?”
傻柱:“我也不知道。”
“但是冉老師說她是跟她前老公一起奮鬥的。”
“離婚之後,分到了一半的財產。”
閻埠貴:“這不就對了。”
“不過,冉老師去了港島十年。”
“應該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現在呢,也步入中年了,人也成熟了。”
“身上多了一些成熟的氣質和風韻。”
“現在啊,就她那氣場啊。”
“往那一站,立馬就凸顯出來了。”
“凡女人,有一個算一個。”
“就沒有不嫉妒她的。”
傻柱打了個哈欠,說道:“哎哎哎,三大爺,你說了好多個鐘頭了,說了半宿了。”
“這一下終於說到點上了。”
說到這裡,傻柱坐了起來,拍了拍閻埠貴的手,接著說道:
“接,接著說,接著往下說,就這說的我愛聽。”
閻埠貴一臉傲嬌:“愛聽吧?”
“我都說了,我說的你會愛聽的。”
“再說秦淮茹。”
“秦淮茹美不美?”
傻柱點了點頭,說道:“美啊。”
閻埠貴:“哎,美,這就對了。”
“年輕的時候你沒見著。”
“那漂亮著呢。”
傻柱點了點頭。
閻埠貴接著說道:“你別看她是農村來的。”
“但她那是質樸之美。”
“她和那個張氏那兒子,剛結婚的時候,給咱們四合院增光添彩不少啊。”
“其實吧,秦淮茹那個美不是表面上的。”
說到這裡,閻埠貴指了指自己的左心房,接著說道:
“是這兒,心裡美。”
“我,我這觀察她有兩年了。”
“你就說說她那算計,她跟那個你三大媽那個算計。”
“她,她不一樣。”
“你三大媽她算計的是小數點後邊的那幾位數。”
“人家秦淮茹算計的是小數點前邊的數,尤其是那第一位數。”
傻柱笑了笑,說道:“什麼事要不說他得有老師呢。”
“對不對啊?您啊,說的真是太透徹了。”
說到這裡,傻柱指了指自己家,接著說道:
“我這房子,秦淮茹早就算計上了。”
“後院,聾老太太留給我的那房子,已經被她算計了,給了棒梗。”
閻埠貴眉頭一皺,打斷道:“不是,你把那房子給她了?”
傻柱:“這不明擺著呢嗎?”
“棒梗都住裡邊了,肯定不會輕易搬出來。”
“我要是說,我把我這房子也留給她,我搬出去跟冉老師一起住,你說,她絕對不會攔著的。”
閻埠貴驚呼道:“你已經跟冉老師在一起了?”
傻柱:“沒,沒有沒有,我只是打個比方。”
閻埠貴:“那,那你有這個想法?”
“就是冉老師如果願意跟你在一起,你就搬出去?”
傻柱:“憑什麼啊?”
“這是我的租屋,是我們何家的租屋。”
“憑什麼給她啊。”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三大爺,你接著說,接著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