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自己做了壞事兒遭了天譴吧?”
“江,哈哈哈,我要,哈哈哈,殺了你——”江大桂猛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想要停下來,可沒想到一口下去,雖是疼的鑽心,那笑聲竟還是怎麼也止不住。
老婦人臉色變了變,“好!清歌,讓你男人把偷來的玉藥還給我,我不追究便是!只是,你也不要讓大桂再笑了!”
“偷得玉藥?”只覺得自己靠著的胸膛微微顫了顫,清歌立時臉色冰寒,“什麼狗屁玉藥?你又憑什麼說是偷得?”
看到地上笑的扭成一團的江大桂,老婦人吸了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怒氣,“這男人偷我家玉藥,是我侄女大桂親眼所見,看江大奶奶臉面,我也不想難為你,可實在是這玉藥是我們屯子裡唯一僅有,哪家有個病了災了的都會用著——”
玉藥?清歌皺了皺眉頭,自己受傷時,那個什麼陸雪琪就給了自己一塊兒玉佩,說是什麼玉藥!難道這女人現在說的也是這個意思?可那玉不過是長期佩戴對人體確實有益罷了,又何來玉藥一說?
可不管那玉藥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女人也相當奸猾,竟是和自己剛才要激起圍觀者的義憤一樣,要利用群眾的力量給自己施壓!
果然,圍觀的人聽了這話,本是同情清歌幾人的,現下卻都住了嘴,看向若塵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江大桂的笑聲已漸趨慘厲,聽著的人都不禁膽寒,清歌卻只是瞟了一眼,臉上神情依舊漠然:
“若塵剛才已經說過,他沒偷。”
呆站著的蕭若塵不敢置信的抬頭,小姐竟然真的相信自己嗎?
“你——”老婦人氣得咬牙,卻又忍了忍,“既是沒偷,那你來告訴我,他手裡的玉藥是從哪裡來的?”
清歌轉了頭,靜靜的看著若塵,眼光溫煦,“若塵,現在大家都在這裡。可是我想告訴你,你想說便說,不想說,就算了!至於別人怎麼說,你不用放在心上,你只要記得,有我在,便絕沒有任何人可以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
又轉過頭來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老婦人及周圍圍觀的人群,“你是我江清歌的人,我今天倒要看看,哪個敢來誣衊你!
“小姐——”蕭若塵只覺心神激盪,扣著清歌的手不覺用力,清歌疼的皺了眉頭,卻忍著沒吭。
“玉藥不是偷得,是我用獵得的兩頭白狼換的!”若塵聲音有些發顫,用手指了指笑的在地上不停打滾的江大桂,“小竹病的厲害,是這位江大娘說,我把兩頭狼給她,就可以借我用,玉藥是她給我的,小姐,我,真的沒偷——”
18夢裡方知身是客(十四) 老婦人臉色更加難看,衝著若塵呵斥道:“女人說話,哪有男人插嘴的餘地!果然是沒什麼教養!”
若塵身子晃了晃,黯然垂下頭,生命裡,這樣的辱罵呵斥有過太多次了??????
訓完若塵,老婦人又不耐煩地轉過頭來瞪著清歌,“大桂告訴我說——”
卻不想清歌眼光越發清冷,竟是絲毫不留情面的抬手指著院門厲聲道,“既然你不願意聽,還呆在我這院子裡做什麼?快走,快走!”
圍觀的人群都是一愣,老婦人是屯裡的里長,即使江家家主回到鄉里,向來也是客氣至極,今天還是第一遭,在江家屯子裡被人指著鼻子往外趕!
“你——”老婦人氣得渾身都哆嗦了,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個後輩女子給弄得下不來臺,還是自己一向看不上眼的最沒出息的女子!
“江清歌,你娘就是這樣教你對待長輩的嗎?”手裡的柺杖狠狠的搗在地上,臉上更是沉得能擰出水來,眼裡的冷意一掃而逝。別人不知道,自己卻曉得,江清歌平生最怕的人便是她娘,她孃親送她來時,又特意領著拜訪了自己,這丫頭惟恐自己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