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清歌!”若塵嚇了一跳,忙往前一躍,拼命地往前一推,清歌一下子坐在河岸上,兩手堪堪按在水裡,若塵卻是腳下一滑,“撲通”一聲就整個人仰面朝天倒在了水裡!
“若塵――”清歌頓時急紅了眼,爬起來剛要去拉,那江桂蘭卻是不依不饒,竟又歪歪斜斜的抬起了腳。
清歌回頭看到若塵已經從水裡爬了起來,渾身卻已經溼透了,只氣得肺都要炸了,衝著江桂蘭就撲了過去,一把拽住江桂蘭的衣領,抬起腿來照著肚子就是一腳,江桂蘭一個不防,頓時來了個狗吃屎。
兩個男人被狀若瘋狂的江清歌給嚇著了,這時才反應過來,齊齊撲上來想拽開清歌,卻覺得後衣領一緊,卻是被從河裡爬出來的若塵給牢牢的拽住了衣領,竟是一動不能動。
“你個死不要臉的,快放開我――”兩個男人哭叫開來。
那邊清歌又拎起江桂蘭,舉起手來啪啪啪照著臉上就是一陣猛扇,只打得江桂蘭跟個陀螺相仿,臨了又照著小腹一個窩心腳,那江桂蘭便嚎叫著骨輪輪的就滾到水裡去了,頓時濺起幾米高的浪花。
“妻主!”
“嫂子!”
兩個男人嚇得魂都要飛了!
“若塵,把他們兩個也都給我丟到河裡去!”清歌仍是不解氣,衝著若塵吼道。
“不――”兩個男人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若塵一抬手,兩個人就一起飛出來,落得位置竟恰好是江桂蘭所在的地方。
水裡頓時“哥呀”“弟呀”“妻主呀”叫成一團。
“若塵,有沒有怎樣?”不再看水裡掙扎的三個人,清歌快步奔過來。
“江清歌,你,好,你你,好――”好不容易從水裡爬出來的江桂蘭已經凍得上下牙直打架,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不快滾!”清歌惡狠狠的看著落湯雞似的三個人,“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狗奴才罷了!信不信再不走的話我就讓你死在這河裡!”
江桂蘭嚇得身子一哆嗦,剛才由於喝了酒而發熱的大腦頓時清醒了過來,這個江清歌可是遠近聞名的混人,自己怎麼豬油蒙了心要來惹她呢!雖是被攆回來守祖祠,可人家背後可杵著個治玉貴家呢!
“江,江清歌,你等著,你等著――”色厲內荏的喊了一嗓子,江桂蘭灰溜溜的帶著兩個男人趕緊跑了。
“若塵,快把溼衣服脫了!”清歌拉著若塵幾步跑到橋墩旁的陰影處,扭頭瞪著若塵道。
“啊?”若塵嚇了一跳,慘白的臉色頓時有些發青。
“啊什麼啊?”清歌伸手就扯若塵的衣裳,“你是我男人,便是當了我的面更衣又怎樣?”
本是理直氣壯的,可不知為什麼卻有些底氣不足,本是靈巧的解著若塵衣釦的手竟有些哆嗦。
“我,我自己來――”若塵的大腦早已停擺,只是攥著清歌的手腕囁嚅。
“你,你快些。”拗不過若塵,清歌只得鬆手,又自覺的轉過身,“我,我幫你看著,你快些換。”
說完果然轉了身,只聽得後面傳來一陣????的聲音,清歌只覺的熱血一點點兒往頭上湧,一顆心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處。
身後的呼吸漸漸粗重,熱熱的男子氣息直燙的清歌渾身發軟。清歌定了定神,都這麼久了,若塵應該好了吧?!
“若塵,穿好了吧?我們趕緊――”轉回頭的清歌一下子睜大了眼睛――眼前竟不是穿戴好的若塵,迎面而來的卻是大片蜜色的肌膚,上面還有兩粒紅豆正瑟縮在寒風中。
卻是若塵手早在冰水裡凍僵了,好不容易繫好褲子,繁複的上衣帶子卻是繫了半天沒繫上,又被清歌突然回頭給嚇著了,好不容易掩好的裡衣一下子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