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手,“小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你了呢!”
“啊?”被一個不認識的人抓著雙手,清歌心裡彆扭至極,忙一使勁把手抽了出來,正哭泣著的老人頓時一愣,臉上一副很受傷的樣子。
“江辰見過二小姐。”旁邊的黑衣女子躬身,又小心道,“乾爹老糊塗了,二小姐不要見怪。”
老人難過的樣子看的清歌心裡一顫,忙訥訥解釋,“啊,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怪老人家。”
江辰一愣,以往小姐每次見到乾爹,都是一副見到了仇人的樣子,明裡暗裡的給乾爹不好受,今天這是怎麼了?
“妻主,這是舒伯。”在江府人面前,若塵不敢再喊清歌,只是叫道“妻主”時,臉上卻是一紅,又歉意的看著舒伯說,“妻主受了傷,實在是站不穩,舒伯不要怪她。”
“受傷了?”舒伯神情很是緊張,臉上也帶了惱意,“傷的重不重?是誰傷了你?”
“折了幾根肋骨,還有一條腿斷了!”看清歌傷的那樣重,若塵心疼的不得了卻又不敢說,現在聽舒伯問起,若塵的淚幾乎要下來。
“什麼?是誰那麼狠心,下這麼重的手?”舒伯也被嚇著了,怪不得小姐一直躺在少爺的懷裡,竟是傷的這樣重嗎!忙回頭一疊連聲的喊道,“快搬個凳子過來讓小姐坐著,阿辰,我剛才覺著,小姐的手也是冰涼,把車上的手爐也拿下來!”
人群裡的江雨飛猛地抬頭,臉色難看之極,從懷裡掏出一塊兒玉佩遞給身邊隨從,隨從會意,忙小跑著給清歌送了來。
舒伯一把搶過,小心的給清歌掛到脖子上,又解下自己身上的棉袍仔細的給清歌裹好,那珍惜的樣子,竟是和照顧無助的嬰兒一般無二。
清歌有些哭笑不得,心裡卻又暖乎乎的。
江辰急匆匆的拿了手爐過來,遞到清歌手裡。清歌接過來,卻又轉手遞給舒伯,“舒伯把衣服給了我,這個手爐您拿著。”
舒伯一愣,便是旁邊的江辰看這清歌也是一副匪夷所思的樣子!小姐今天,真是太反常了!
“老奴,老奴不冷――”舒伯剛止住的淚又開始不住的掉,“小姐拿著,暖和――”
“舒伯快拿著吧!”清歌調皮的晃晃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胳膊,“天冷,您把袍子給了我,真凍著了,我一定會不安心的!”
若塵接過手爐塞到舒伯手裡,“舒伯,您就拿著吧。”
舒伯抱著手爐,嘴唇哆嗦著,“公子,小姐,長大了,小姐長大了啊!”
“雨飛,你的女兒的命是命,別人家的孩子命就不是命了嗎?”被風一吹,又清醒過來的幾位長老對江雨飛怒目而視。
“幾位長老言之有理。別人的命是命,我女兒的命也是命!”不過是顛倒了兩句話的順序,江雨飛說出來,卻是帶了幾分森然,“若此事確是清歌所為,那雨飛就親縛了女兒交給幾位長老處罰!可若是有人蓄意陷害,若是讓我查出來那人是誰,也別怪我江雨飛不念同族之情!到時候,幾位長老也記得要給雨飛一個交待才是!”
清歌挑了挑眉,按了按懷裡的另外幾包**,暗忖,自己還真不能完全相信這個娘,要是萬一等會兒沒找到江大桂男人和女兒,自己可還得跑!
61、 任爾東西南北風(一) 。。。
“噠噠噠――”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打破了祠堂前的岑寂。
眾人都紛紛回頭看去,卻是幾位同樣一身黑衣的騎士,只是跑在最前面的兩匹馬上明顯還橫著兩個人。
轉眼間幾匹馬就來到近前,馬上武士手一揚,一大一小兩個人就被拋了下來。
最先落地的是一個男人,一骨碌就從地上爬起來,驚恐的看著眾人。
“大桂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