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兇哦!”
他才這麼說完,她便一步步走向他,在他還不明其意時,忽地一拳揮向他,他雖然躲過,卻躲得有些狼狽。從沒想過這樣柔柔弱弱的女人說打就打。
真夠狠!光看她出的拳就知道是狠角色,那不要命的狠勁還真有些駭人。
言琛揮出第一拳,第二拳、第三拳緊接而來,到最後,她甚至把裙襬撈起打個結後,來個拳腳並用。
“唔……拳腳功夫不錯哦!”舞流雲只守不攻地看著她的能耐,待他知道她的程度後,他開始輕鬆接招。
一個轉身他捉住了言琛的左手往後押,在她作困獸之鬥時又捉住她另一隻手。
“還玩嗎?”他由她身後輕嗅了下她宜人的髮香,由於她雙手掙扎得厲害。肩膀也晃得厲害,他索性橫過一隻手穩住她一邊香肩。
“你好軟、好香!”他一口清雅的薄荷香氣吹在言琛耳朵上,挑逗似地呢喃低語。
他這人其實也不怎麼好色,只不過逗得倔強、好勝的女人花容失色,甚至痛哭流涕,真是很有成就感。現在他就等著這女人求饒。
可情況和他所預期的似乎不太一樣。
拳腳功夫不錯的言琛既沒嚇得泫然欲泣,也沒打算求饒。她反而冷著聲音威脅他說:“放開我。”
呃,是命令式的口吻!他不信邪,有哪個女人不怕色狼的?
“我就是不放,你要怎麼……啊!”他輕佻的話語尚未講完,橫在言琛面前阻止她亂動的手臂忽然傳來一陣痛,他倏地收回手,這才發覺手上被留下一排整齊美觀的滲血牙痕。
她咬他!這個恐怖的女人竟然咬他?!
“你……”
言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他以一臉錯愕的表情瞅著自己,不由得有些得意。“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
意圖輕薄她的男人,下場就是這樣。
“女人看得多,就是沒看過這麼兇的。”
“那你今天可開了眼界。”這可惡的臭男人。
“那我該感謝你嘍。”
“客氣!”言琛咬牙切齒地說。
“你這麼兇很難嫁出去的。”他看著手臂上的齒痕搖頭。
言琛憤憤然地提起地上的手提箱。要不是她此刻趕時間,一定不會只咬他一口了事,把她最珍貴的一雙鞋給弄壞的人,起碼該讓他住院住個十天半個月。“我嫁的又不是你,你不必多操心。”
“世事難料。”他鬥嘴似地順口回她一句。
“月老是老了些,還不至於老眼昏花到把一個痞子配到我身上來。”她輕蔑地看了他一眼。
呃……那一眼叫人很受傷呢!舞流雲自嘲地想。
痞子?又是一個新名詞。他不由得失笑。二十多年來一向只有他整人的份,怎知今天倒是風水輪流轉了。
再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言琛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後,撿起鞋子,半刻也沒多留地轉身欲走。
在她腳步方邁開時,後頭的舞流雲叫住了她:“喂,你叫什麼名字?”他沒道理連咬了他的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要你管!”死登徒子!她冷不防地又回頭給了他一記衛生眼。
她生氣時的滑稽面容把他逗笑了。“你的姓實在很特別,想必姓‘要’的不多吧?唔……‘要你管’?這名字真有創意!”
他的話令言琛怒火攻心,有股想吐血的衝動。“你……”算了!沒時間再鬥下去,她一頓足匆忙地走了。
看著她走遠,舞流雲撿起方才他也被撞離手的同款黑色提箱,搖著頭苦笑地又看了一眼手臂滲著血的齒痕。
世上竟有這樣的女人?天下還真是無奇不有。
真不知道將來哪個有被虐待狂的男人肯要她?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