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逼近落煜鎮,但並沒有受到攻擊,末將認為可能是卓爾哈達的詭計,恰在此時收到了丞相的密信,知道了山東前線的嚴峻軍情,這才秘密的從落煜鎮趕了回來。但塞北的狀況也不容樂觀,落煜鎮只有三萬守軍,落煜鎮若破,卓爾國十萬鐵騎便可直扣雁門關,那時長安便危險了!末將請求陛下再調一位將軍,以及援軍火速趕往落煜鎮鎮守那裡!”
耳邊傳來語啟從葦蓆上站了起來的聲音,但一向鐵血的呂秩卻不敢抬頭觀望,他知道語啟此刻肯定還是在觀察著自己,他這一生戍守邊疆,從來沒有見過這位據說是賢君的皇上。
“你就是名震漠北的將軍呂秩?”一字一字地從語啟口中吐出。
“是!”
“一員猛將啊!”語啟的口角漸漸地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朕聽說,你的神射功夫異常出眾,天下無雙啊!”
聽著語啟漸漸和緩的語氣,呂秩這才敢抬頭看了一眼語啟,十分淡然的神色在眼前這個坐擁天下的中年人出現,那嘴角淡淡的笑意以及鬢角出現的幾絲白髮,讓眼前這個人變得非常和藹的模樣,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但呂秩的身體還是崩的緊緊地。
“承蒙陛下誇獎,末將不勝榮幸!”
“起來!”
呂秩看到語啟突然朝他一揮寬大的衣袖,他這才有些遲疑地站了起來。
“唔,果然一副虎軀啊!現在前線正是用上你本事的時候,你一定不要辜負朕對你的希望啊,你就好好幹吧!”
“喏!”
“呂秩啊,朕問你,你對現在眼下朕和三公安排的出使漠北和親的事情怎麼看?哦你也可以說說當前洛陽和山東那邊的局勢。”
“陛下,末將只是一介武夫,不懂政治上安排的事情,只是從末將在漠北參戰這麼些年的事情來看,這統一後的卓爾國是愈來愈強大了,他們都是一群有著野心的人,即使安排去和親的互不干擾的政策,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又會打我漢朝的主意了,這麼些年來,末將等都是藉助著邊塞上的高牆壁壘才擋住了虎狼般的鐵騎,還有前些日子,藉助著京師裡面的計策這才剿滅了他們,可總有一天這遠水救不了近火,末將希望陛下能呼叫一個軍師前往邊塞最好不過。至於山東那邊的事情,末將還沒有過去看,還不是很清楚。”
呂秩的那對八字撇鬍子隨著他的說話,正一上一下的動著。呂秩是一個聰明的武將,有些事情他知道該怎樣說。對漠北的事情他敢說點自己的想法,但對諸侯國們叛亂的事情他自己也沒看到過,所以只好用模稜兩可的答案回答著。
“咳,要是這樣說來,那驅狼吞虎的計策恐怕也實現不了了,這漠北的事情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棘手起來,這卓爾國是不是出了除卓爾哈達這樣的計謀型人才了?”
呂秩也是一點就明,他猶豫著回答道:“陛下的意思,就是用這和親的幌子拉攏卓爾國來……”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其意思是不言而喻。
語啟有些欣賞地看了看他,“看來你也並不是僅僅一介武夫這樣簡單啊!”語啟讚歎了句,後又說道:“也對,你這麼些年的打仗的經驗比朕都豐富多了,這點道理恐怕也是知道的,現在朕怕的就是,虎狼聯合起來。朕現在和你說說這山東和洛陽前線的事情,洛陽那裡,趙國、河東、河西等諸侯**隊人數眾多,日日夜夜,連番攻城。據殺出來的密探稱,洛陽城中的守軍已經死傷無數,連婦女和宦官都參與了,朕這的心都感到碎了!”語啟說著用手掌拍拍自己的胸脯,臉上的神色變得悲哀起來。
“而山東那邊的事情,雖然略有起色,可離平息整個山東境內還遠的很,現在可正是用人之際,朕感到大大的吃不消啊!”
“陛下莫悲,眾志成城,我想以洛陽的堅固,只要守軍不出,量叛軍他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