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素了這麼久,正嫌淡得慌。
陸懷安眼神都變了,那邊郭鳴還在說什麼年底可以給他也整頭豬,去年豬肉沒吃爽。
誰還耐煩聽這些!
他果斷地道:“我這邊有事,回頭再說。”
堅實的肌肉線條繃緊,陸懷安毫不猶豫地結束通話電話,一把將沈如芸掀開轉了個圈,攬進懷裡。
沈如芸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只是想逗逗他啊!
怎麼這麼……
可陸懷安哪裡會給她逃脫的機會,直接摁在懷裡,好一頓搓揉。
甚至都沒來得及起身了,就著這寬敞的搖椅,先吃頓開胃小菜。
“你,你還……唔……還沒洗澡……”
都這會子了,還說什麼洗沒洗。
陸懷安啞著嗓子,把她揉成一團兒:“等會,一起洗。”
“那,那去我們房間……”
直接堵住她的嘴,陸懷安含糊地:“這沒試過,挺不錯……”
餓急了的狼,終於捕到小白兔,自然要仔仔細細地吃幹抹淨。
務必不留一絲殘渣。
接下來的兩天,陸懷安哪都沒去。
郭鳴打電話來找,他說自己在做去蒼嵐縣的準備。
錢叔打電話來問,他說自己在做去蒼嵐縣的準備。
至於沈如芸,原定的去她旗袍店裡看情況的,還要去新安村一趟。
被迫全都取消了。
除了帶孩子,基本就是陪著陸懷安。
她真的知道錯了,旱久了的男人,壓根就經不起撩撥。
尤其是陸懷安這樣的,平時看著斯斯文文的,動起手來簡直如惡虎撲羊,絲毫不留情的,簡直不是人!
半夜三更,沈如芸實在受不住了,帶著哭腔控訴:“我明天要坐火車……”
“嗯,不折騰你了。”陸懷安親了她一口,神清氣爽:“好好睡吧,明天要早起。”
他也有臉說這話?沈如芸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臉呢!?
不得不說,她這驚恐的小表情取悅了陸懷安。
尤其是眼睛裡還帶著些許水汽,嘴唇腫意未消,衣衫零亂的模樣兒,簡直勾人得很。
陸懷安嚥了口唾沫,啞著嗓子道:“你不想睡?”
察覺到不對,沈如芸連忙搖頭:“不不不,我要睡了!”
她錯了,真的,她該像從前一樣,每個星期回來一趟的。
家有餓狼,不能空這麼久。
第二天,陸懷安攬著沈如芸一起去的車站。
剛好可以坐一趟火車,只是陸懷安他們會先下。
錢叔都不知道沈如芸回來了,看到還挺驚訝。
一邊跟他們寒喧,一邊悄悄掐陸懷安腰上的軟肉,沈如芸含嬌帶嗔地瞪他:都怪你!
這點子力氣,跟小貓撓癢沒啥區別,反倒勾得人心癢。
陸懷安抓了她的手,拿在手心揉了揉,力道一如前兩天的晚上。
羞得沈如芸小臉紅透,自以為惡狠狠地瞪他。
陸懷安卻跟沒事人一樣,自在地跟郭鳴他們討論著:“這裡可能要修改一下……”
手裡動作卻不停,直揉得沈如芸眸如秋水,嬌羞無限,低下去的頭就沒抬起來過。
到了站,陸懷安他們要下車了。
沈如芸很不捨,卻也只得揮手作別:“我下次放假了就回來。”
“行,過去了照顧好自己。”
陸懷安下了車,他們三人便直奔旅館。
蒼嵐縣這邊的事情,郭鳴都是打過招呼了的。
如今過來,直接便可進入主題。
“今天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