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百大師,你方才那招威勢實在太大,我不得不全力應對。”
一陽指點在祖百身上,邱白一邊替他治療著內傷,一邊對打碎禪杖之事做出瞭解釋。
這種時候。
千萬不能服軟道歉。
好人難當,一旦表現得弱勢,就很有可能會被追著索賠。
架是祖百要打的,大招也是祖百先放的,這個鍋邱白不可能背。
暖流迴圈了兩個周天,祖百的內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他微微嘆氣,朝著邱白鞠了一躬,收起地上斷掉的禪杖後,一言不發地帶起路。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系統的切磋勝利提示,遲遲沒有響起。
應是不會響起了。
原來外在的禮貌謙遜全是裝飾,這個小和尚的內在和他師父玄苦一樣。
又倔又驢,死不服輸。
“白師叔,這招太狠啦!”
令狐沖掃視了一圈,四周戴著痛苦面具的觀戰群眾,哀嚎叫罵聲不斷。
看得他心有餘悸。
之前在思過崖吃過虧,他在邱白拔劍之前,就機智地背對了過去,還用身體擋住了任盈盈。
一番操作。
兩人眼睛均沒有受傷。
沒有接令狐沖的話,邱白淡淡一笑,招手示意兩人跟上,朝著大殿走去。
今天的少林寺。
心懷不軌,蠢蠢欲動的玩家,不在少數,他這麼做,算是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
在祖百的帶領之下,三人暢通無阻的到了大成寶殿。
寶相莊嚴的世尊佛像下,按座次端坐著七名氣質不凡的大師。
中央首座的那名老僧,身披紅色袈裟,鶴骨松姿,精神煥發,正是少林寺方丈玄慈。
他的左右兩側,各坐著三名僧人,玄苦玄心都在,從上而下,按尊卑位次而坐。
右邊三院,達摩院首座玄澄,菩提院首座玄殊,戒律院首座玄苦。
左邊三堂,金剛堂首座玄明,般若堂首座玄妙,羅漢堂首座玄心。
少林方丈,三院三堂首座,七人之中,氣機旺盛者,僅就三人而已。
而且這三人當中,還有一個是“佛不可藏”的如來神掌,止境玄苦。
五個止境,往這大成寶殿上一坐,突出一個佛法無邊,叫人生不出一點脾氣。
這就是少林的底蘊。
祖百止步在大雄寶殿前,待邱白等人進去後,默默關好了門。
“白俠士,久仰。”
玄慈說這話時並未起身,聲音洪沉,威儀十足,少了幾分尊重。
邱白也未有行禮,不卑不亢道:“方丈安好,諸位大師安好。”
玄慈微微一個彈指,一層金燦燦的氣罩迅速張開,最終覆蓋了整個大成寶殿內部。
“玄心師弟已將事情同我說過了。”玄慈眼中精光畢露,“白俠士此來少林,當真是為了《易筋經》而來?”
“正是。”
邱白迎上了玄慈銳利的目光,沒有半分畏怯。
玄慈沉聲道:“千百年來,達摩二經從未向外流露過,白俠士可知?”
沒有回答,邱白淡笑反問:“千百年來,大蠻魔教這是首次在我中原站穩腳跟,方丈又可知?”
“日月魔教入駐中原,乃是前任奸相蔡嵩的手筆。”
玄慈方丈甩鍋道:“朝中奸臣引狼入室,我等武林中人又有什麼辦法?”
“朝廷只是應允日月魔教在大夏境內立教,又沒有派著官兵去守護他們。
江湖廝殺,血雨腥風,每天都有門派成立,也每天都有門派覆滅。”
目光一凝,邱白重重道:“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