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個真正的嬅雨早已離家,正如同齊清兒回京時說的一樣。她暗暗咬牙,就不信祁王他能找出破綻,除非他找到那個真正的嬅雨。
“殿下查了我的來歷。。。。。。”
“我查的不過是另一個人的,不是你的!”
祁王突然打斷了齊清兒的話,桃花眼泛著絲絲寒光,看著齊清兒。
齊清兒倚著欄木,扭頭看向一邊。
淺紅的朱唇抿出一個笑容,“殿下既然已經確定我不是那個嬅雨,我只是借用了她的身份,又何必來問我呢?!”
“因為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祁王的雙眸當中忽地冒出帶著期望的火光,發出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齊清兒面容間平靜如水,她緩緩轉過臉,正視著祁王的雙眸。
彼時的二人能清晰的看見彼此眼中的自己,更能感到彼此的氣息,一方灼熱,一方冰冷。
半餉後,齊清兒輕緩道:“我的來歷,只怕祁王殿下查不出來。”淺紅似有些泛白的朱唇拉出一個輕蔑的笑。
祁王猛的抽開自己的身體。
他從一開始聽到純淨公主帶回一個名叫嬅雨的救命恩人開始,就覺察到不對。
“是嗎?!姑娘覺得我查不出來!”祁王冷笑三聲後道。
齊清兒將目光落在遠處,有那麼一秒她想過要吐露自己的真實的身份。
可是如今她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祁王身邊早就有了別的女人。
她再次笑了笑,淺薄的一笑,道:“殿下要查誰都攔不住,殿下不妨查下去便是。”
這句話中帶著諷刺,藏著譏笑。
祁王的心緒也同時被激到了另一個高度。
他猛的旋身,如一陣風般閃到齊清兒身邊,然後一把拎起她的肩膀。齊清兒無力反抗只得順著站直身。
兩隻手臂被反扣著拉到身後,牽扯的痛讓她發出一聲輕微的驚呼,芙蓉曲面瞬間慘白。
祁王在齊清兒耳邊吐著熱氣,道:“真正的嬅雨如今在前八大江湖宗主嚴儀的身邊。說!你到底是誰?”
他面前的女子借用了嬅雨的身份,而真正的嬅雨卻被名揚千里的江湖俠客嚴儀保護了起來。
他不得不推測,面前的這個女子和八大江湖有所關聯。
祁王單手控制著齊清兒的手臂,額角青筋顯路。
齊清兒痛得耳膜嗡嗡作響,整個人就像是個斷了線的木偶,任由祁王擺佈。
有些渙散的意識當中,她卻緊緊地抓住了嚴儀二字。
那是嚴頌的父親。
沒想到如此縝密的身份對換,祁王竟能查到嚴儀的身邊。
齊清兒頓時覺得瞞不過祁王了,眼下她該如何是好。京城,她是一定要留下的,可要拿什麼理由去搪塞祁王呢?
齊清兒額角的密汗已經凝結成了水珠,斜斜地掛在她蒼白的面頰上。
身份!
她該拿這個身份如何是好?
她努力的在劇痛中思考著這個棘手的問題。
突然祁王的手抓得更緊,他幾乎吼道:“你脖子裡的那塊圖龍玉佩正是八大江湖的傳宗之物,你還不想說你到底是誰嗎?!”(未完待續。)
第九十四章,人之將死
祁王的另一隻手跟著掐住了她的下巴,使得她的整個腦袋不能控制地後仰,直到後腦勺貼在祁王的肩上。
此話一出,齊清兒的心往下沉了好幾截。
那晚他夜闖她的私閣,曾奪看過她脖子裡的玉佩。
當時的她還在慶幸,她將他送的那個羊脂玉交給了嚴頌保管,祁王不至於能透過刻著字的羊脂玉發現她的身份。
如今自己佩戴的圖龍玉卻出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