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了四五里,才拐進了德馨小區。這裡算是省城市區裡的中檔住房,看來這老者也並非普通的老百姓,但絕對不像是壞人。
老者住一樓,他的車庫在院門口一邊,非常方便。雖是晚上,也能看得見老漢在院子裡栽了些花草,大衛叫不出什麼名字,倒喜歡聞那些花夜間散出來的香氣,他深吸了一口,忽覺腰間一絲疼痛,便慢慢地將那口氣緩緩吐出,兩個人一齊跟了老漢進屋。
“姑娘先到洗澡間去洗一洗,待會找出我閨女的衣服你換上,”順手一指,“洗澡間在那兒。”滿頭汙穢的高軍難為情地看了看大衛,轉身去了。
“請問先生為什麼叫我們來?我們認識嗎?”大衛心中疑惑讓他禁不住想請老漢趕快解答。老漢微微一笑,眯著小眼睛看了大衛一會子,問道:“現在身上有沒有不適的感覺?”
大衛一下子想到了還走在院子裡時的那陣疼痛,試著深吸了一口氣,那疼痛更加重地襲入他的心臟。“我感覺這兒有點兒不舒服。”
“你把上衣脫了,躺在那小床上吧。”
大衛依老漢的話,將有疼痛感的一邊朝上。老漢走上前去一看,又以那乾枯的手摸了一下,道:“都沒入肌裡了。”
“是什麼東西?”大衛不免有點兒緊張,也伸手去摸了一下,手指感覺到在那疼痛的地方,果然有一個硬刺一般的東西。
“一根針。”老漢說得很淡,同時開啟一個藥箱,取了一把小捏子,又從一個棉球瓶子裡夾了一個酒精棉球。
“我沒猜錯的話,你姓黃。”老漢一邊用那捏子夾了那針,一邊問。
“您怎麼知道?我可真的不認識您呀?”大衛更加莫名其妙,但對老漢卻並無什麼防範之意,便點了點頭。
“你師傅叫周嘯天,我們倆是師兄弟,我還長他兩歲呢。說起來,我們馬家的確跟周家有些淵源,相聲大師我的本家還拜過周蛤蟆為師。呵呵,你說有沒有緣?”
“我怎麼沒聽師傅說起過他有個師兄呢?”大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他怎麼會在你們小輩前提我的名字,再說,我們倆在一起的時候,除了打還是打,誰也沒服過誰。”
“啊唷――”大衛突然肋下一陣難忍的疼,說話的時候,老馬已經將大衛腰上那根針取了出來,舉到大衛面前,那針足有三四公分長,然後又將它放進了旁邊那個鐵盤子裡,發出了輕微的一聲脆響。
“這針上是餵了毒的,要是不及時取出,上面的毒就會進入全身血液,繼而引起發燒,破壞體內組織,導致面板潰爛。現在雖然取出了毒針,可一部分毒素已經進入血液。”
“那怎麼辦?”大衛幾乎嚇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漢到另一屋取了一丸藥,又遞給大衛一杯水,“把它吃下去,兩個時辰之後就能把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來,沒事。”大衛將那一丸藥吞下去,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老漢又在一塊小藥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傷處,再拿一貼膏藥貼上去。
“您還沒有告訴我您是怎麼知道我是您的師侄的呢。”
“呵呵,這還不簡單?現在的人學習跆拳,截拳,哪有正經學習武術拳路的?即使學了,也達不到你這麼精的程度,要從實戰來講,跆拳,截拳都很兇烈,一旦擊中,相當致命,可他們卻永遠不會有你這種以深厚的武術功底的人如此靈巧的。特別是你在那幾個大漢肩上使用表演的凌波微步,是任何一個只練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你師傅最擅這招。我能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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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連我姓黃都知道,也是我師傅告訴您的吧?”
“嘿嘿,你師傅那老傢伙整天在我面前顯擺你吶,我能不知道他有個得意弟子叫黃大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