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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秦偃息兵戈、內革法度,而國力卻在急劇膨脹的這段時間,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感的關中李唐與河北竇氏也開始了新一輪的瘋狂擴張。李唐仍以李世民為帥,先後殲滅了自稱“西秦霸王”的薛舉和“河西大涼王”李軌不僅將雍、涼之地盡收囊中,麾下更平添十餘萬兇悍善射,驍武絕倫的精銳騎兵。同時一向隱然執正道武林之牛耳的“慈航靜齋”已公然表明態度支援李唐,那位美麗的謫凡仙子師妃暄四處遊說各方的大小豪強,兵不血刃的為李唐平添了偌大勢力。而夏王竇建德則更是御駕親征,大軍渡過黃河後兵鋒直指山東,先後收降了盤踞山東的兩大勢力,據守東平等地、曾依附李密、李密敗亡後趁勢自立的徐圓朗與控制著曹、戴二州“宋義王”孟海公,兵力地盤均擴張近倍。
現今天下的形勢,是秦據中原、唐佔關中、夏得冀魯,三足鼎立,勢均力敵,能影響這平衡之勢的便的雄據嶺南的宋閥和坐擁巴蜀的解家獨尊堡。由於“天刀”宋缺這當代第一用刀高手與兵法大家的存在,任誰都知道宋閥的動向絕不會受外人的左右影響,所以都將目光盯向了巴蜀。巴蜀自古以來便是戰亂中的偏安之地,易守難攻,誰能控制巴蜀,就等若控制了大江,如被李唐得之,可以之為基地建設水師,順流沿江擴充套件勢力,佔領戰略據點,威脅秦夏兩國的後路;若秦夏得之,則直接威脅著關中李唐的存亡,隨時可以在李唐難以設防的軟肋上捅上一刀。所以對於這必爭之地,三方都做足了工夫,明使暗探源源不絕地派往成都,一時間,寧靜秀麗的巴蜀之地風起雲湧。
就巴蜀的各方勢力而言,解暉似仍是舉棋不定,但當地羌、瑤、苗、彝四大異族的族長卻一向敬服宋缺,均傾向於效法宋缺保持中立,反正以獨尊堡與宋閥的關係,相信沒有人敢對巴蜀用兵。但在“慈航靜齋”的入世弟子師妃暄一日造訪後,解暉突然改變立場,不理四大族的反對,一意孤行欲召唐軍入蜀。
訊息傳出,巴蜀的形勢立刻緊張起來,但任誰也沒有想到最先做出反應的竟是蟄伏多年的宋缺!在解暉表明立場後的第七天,宋閥水師突然出擊,在宋家後起一代著名大將宋法亮的指揮下,以壓倒性的優勢,幾乎兵不血刃的進佔瀘川郡,把解暉的人全體逐出。瀘川位於成都之南,處於大江和綿水交處,從那處逆江發兵,兩天可開至成都,緊扼成都咽喉。瀘川易手,以後任何人想從水道離蜀,都要得宋家軍點頭才成。而佔領瀘川后的宋家軍又開始大量集結物資兵力,又往四周城鎮擴充套件,展現出北攻成都的意圖。
面對如此異變,解暉震怒非常,一面從各地調來人手防衛成都,一面派人往長安求援,表示絕不會屈服。但他所面臨的形勢卻是不容樂觀,宋缺的水師在我離成都的前一天且宋家一向控制蜀郡的鹽貨,宋缺說一句不,沒人敢運半粒海鹽到蜀郡去。而多年來宋缺一直以平等公正的態度對待巴蜀各族,鹽貨交易時童叟無欺,一向被長期受漢族豪門權貴歧視壓榨的巴蜀各族視為天人。因此當宋、解兩家的矛盾爆發後,羌族的“猴王”奉振、瑤族的“美姬”絲娜、苗族的“鷹王”角羅風、彝族的“狼王”川牟毫不猶豫地聯合宣佈,旗幟鮮明地表明立場宋缺,與解暉公然決裂。解暉大怒下驅逐四大族的人離開成都,但成都一向是諸族聚居之地,四族在城內勢力根深蒂固,豈是解暉說趕就趕的。眼下四族控制了城內十多個裡坊與解暉對峙,巴蜀內戰一觸即發。而李唐方面則由於新得雍涼之地,立足未穩,卻是遠水難救近火。解暉雖號召成都人支援他,但絕大多數的人反應冷淡,人們都表示不明白他為何會一意孤行做此不明智的主張,一致認為巴蜀至少該保持中立。
斜陽夕照,一彎山溪在密密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