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你會後悔將這種軟綿綿的生物套用在我這個堂堂右派首領的頭上!”
“在我眼中看來,你的確很像這種軟綿綿的生物,非常的相像。”軟綿綿的臉蛋兒、軟綿綿的唇瓣、軟綿綿的胸脯、軟綿綿的腰桿子,無一處不迷人。
她的回答是紮實的羊蹄──不,是粉硬的拳頭飛來。
五指包覆住她的拳頭,她第二隻拳跟著揮來,同樣淪入另外五指的擒獲。
“你的拳腳功夫似乎退步不少,這幾年偷懶沒練了,是吧?”他只用了幾成的力道,輕易將她雙手扳到她腰後箝制得無法動彈,而這個舉動逼使她不得不貼近他的胸膛。
“我每天都有練!”她一點鬆懈也沒有,是他……進步得太快,遠遠將她拋在後頭。
“以前還勉強能和我對上幾招,現在完全不行,是被男女間愚蠢的你愛我、我愛你追逐遊戲給搞得滿腦子只退化到剩下粉紅色少女幻想嗎?”他的笑容變冷,鑲在唇邊看起來相當危險,心裡介意昨天她與那個學長的純純約會。
“你在說什麼?!”
“不是嗎?你昨天興匆匆和男孩子約會,怎麼,他知道你的身分之後還有膽追求你?還是你根本沒對他提過半句你的黑道背景,順便隱瞞他,你目前可是堂堂右派的首領,嗯?”
“他才不會在乎這些!他說他很欣賞我!”
“欣賞你什麼?”輕蔑一笑。
“欣賞我活潑樂觀上進不做作好相處!”
“喔──”他長眸細細玻�穡�齠�魈煬腿ケ械裟歉瞿腥耍�八�閱閎盟�非竽恪!�
“有什麼不可以?!”
“你問我這個未婚夫有什麼不可以?”他失笑,笑她天真。這跟妻子問丈夫“我能不能外遇”一樣白痴。
“左風嘯,你挖乾淨你的耳朵給我聽清楚,你不是我的未婚夫,所以你沒資格管我交不交男朋友,就像你想玩女人玩到全身上下爛光光,我也不會去醫院探你的病,OK?達成共識了沒?”
“我唯一會和你達成的共識,就是確認我們的未婚夫妻關係,OK?”
“不OK!你少像只吸血蛭纏著我不放!我們雙方的父親早就替我們解除婚約了,當時你也在場,你還預設了!”只有她一個人哭得天崩地裂,為關係的破裂最感受傷。
“我沒有預設。”
“但你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吠著他,哽咽聲隨之洩漏她的脆弱,“就像你爸背叛我爸一樣,你也背叛我……”
“背叛這兩個字太沉重了。”他不苟同。
“被背叛的人才有資格說這種話。”她被他突然貼近的臉龐嚇到,卻因為雙手被反扣而無法逃掉,“你、你要做什麼?!”
“吻你。”
這個死色狼!
“我不準!”她努力偏著頭,不讓他得逞,絕不!腦袋左閃右閃,抿閉著唇,不容他染指。
無論那顆腦袋搖晃得多激烈,還是沒辦法逃出他的箝抱,隨著她的掙扎,那頭短髮也劇烈晃動,半掩住她的臉孔,他不急著擒服她的小嘴,而是先朝細白的脖子進攻。當他吻住那裡,她重重抽息,彷佛要立刻消滅他似地拿下巴去努撞他,微乎其微的反抗完全不讓他看在眼裡。
她被他壓陷在大床中央,他的牙關陷在她的肌膚之間,滾燙的舌尖將被他牙齒擠壓凸起的小小肌理完整舔舐品嚐,咂吮出暗紫色的淤花。
她悶哼,垂死掙扎。
“你不讓我往上吻,我只好繼續往下了。”以她的脖子為界線,她死守上面的小嘴,他可以退而求其次,朝脖子以下進攻,反正樂趣不同。
況且,脖子以下的面積比以上的面積還寬廣,他不吃虧。
“你──”扣在她手腕上的大掌明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