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凡是法寶,全是我有,凡是仙府,全是我有,凡是超越,全部扼殺,弄的本是自由追求仙道的諸派萬馬齊暗,如此,千年之後,我道不復百花群芳之局,而其一木獨秀哉,其罪之大,不可言辭。”
風閒冷笑:“今日你所來,不就是因為海底仙府事關重要,為了壟斷其地位,又忌諱我的實力,才來勸告的嗎?海底仙府本是無主之物,先得之為主,而你現在,不但要冠冕堂皇的搶劫,而且還像施恩一樣,言談必仁義,目標必太平,豈不是凡間梟雄之所為,豈不是——大道廢,有仁義;智慧出,有大偽?”
金闌真人聽了,氣的許久無言,等了一會,才道:“我是一片好心,不忍正道之間起刀兵,不忍你受到諸多攻擊,懷壁其罪,所以才來勸告,想不到你以如此卑鄙之心,度量我的好意,明明是自私自利,捨不得海底仙府,偏偏拉了這樣多的理由,不知誰是大偽,誰有大罪。”
“自私自利?那照你的說法,乖乖的將仙府,交給藏劍宮就是大仁大義了?奇怪,我擁有,就是自私,藏劍宮擁有,就是為公,奇怪啊奇怪,道友為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會這樣呢?”
“你不自私自利,600年前,你初入紫峽洞府時,是怎麼對待她的?為求大道,殺她明志,好了不起啊!”
金闌真人此言一出,風閒冷笑立止,本是嘲諷的眼神,立如寒冰,雖對好友,還是爆裂起冰寒的殺機。
就在這個劍拔弓張的時刻,從外面恰巧傳來一陣笑聲,二個少女從外面翩翩入內,白蘭呵呵笑著入內,看見如此,就笑了:“怎麼了,二位都是真人,怎麼這樣意氣,像個小孩子一樣?”
受此一打岔,風閒殺機收斂,也不言辭,他望向了遠方,到處瑤草琪花,光華滿目,、青竹流泉,交相掩映,越覺草木清幽,塵埃頓消。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天發殺機,斗轉星移;地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化定基。天之無恩而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風閒過了一會,苦笑的回頭說:“天之至私,用之至公。吾既然已得海底仙府,此是機緣,道友不要再說了,今日就請回吧!”
“那好,吾就先回了。”金闌真人剛才那句話一說,也知道大事不好,這是深深埋在了風閒心頭的一件不可談到的隱秘,甚至連風閒的已經飛昇的師尊——紫瓊真人也不可言之,今日自己一說,已觸逆粼,不當場發作,已經是客氣了。
“紫蘭小妹妹,你呆在這裡,以後我來看你哦!”白蘭也知氣氛不對,但是隻作不知,笑吟吟的拉著她說,轉過頭來,就對風閒說:“風真人不會不歡迎我吧!”
那個紫蘭不知道受了什麼米湯,已經和她十分親熱了,雖然還不會開口說話,但是還是點頭不止。
“當然不會,海底仙府空無一人,未免可惜,歡迎你和你的道友以後還多來這裡居住。”風閒笑著說,他的手一揚,一道霞光飛來,其中是一個錦囊:“初來,無有招待,微薄小禮,請多包涵。”
當著金闌真人面而只送一禮,而金闌真人竟然只露苦笑,白蘭心一動,就乾脆的說:“風真人的開府之禮,我就受了。”
說著,就乾脆的接受了,二人稍微一客氣,就二道彩霞飛出,一瞬間就飛離了海底仙府,消失在空中。
等飛出百里外,二光一合,白蘭才問:“怎麼回事,好好的談話,變成了這樣?特別是你剛才的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我看他殺機都起,才匆忙趕來打岔。”
金闌真人搖頭不言,在白蘭再三追問之下,才苦笑的說:“這事也不能全怪他,是他心上最大的事情,連他的師傅也不敢在他面前說,我說了,還客氣的讓我走,一是看在也算舊友的面子,還有就是他道行精進,剋制力強。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