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看不懂的黑眸就那麼望著她,看得她臉紅耳熱,看得她只好別過臉去。
他卻過來,摟緊了她。
這是在國外學習的第一年冬天,他們來年春天就要登記結婚了,他們在雙方父母眼中早已經是一對了,甚至蕭家父母已經把福寶當兒媳婦看待過年過節都要給她壓歲錢了。
這是在蕭定坤所住的酒店裡,旁邊是舒服的起居和沙發,還有落地窗。
他摟著她,動作是肆無忌憚的,後來乾脆打橫抱起她。
當面板感觸到一些涼意的時候,福寶微驚了下,從迷思中略清醒過來,她有些害怕,輕輕推了下他的肩膀。
他便不再動了,扣住她的手,眼神剋制而沉靜,忍受著那一波波襲擊而來的強烈渴望。
她反倒有些不忍心了,試探著抬起胳膊。
她還記得很久前,當他在電影院裡第一次接觸的時候,他說當我碰到你的時候,你要環住我的腰。
而這一刻,她想環住他的腰,結實到沒有一絲贅肉充滿了男性力道的腰。
這個世界那麼大,她想靠近他和他相貼,讓他用他的力道來帶著她去探索那些她從未到過的雪域。
蕭定坤的五指死死地扣在布單上,因為太過剋制的緣故,額頭都要滲透出細密的汗滴。
他咬牙:“福寶,你——”
聲音嘶啞難耐,彷彿暗夜裡耳邊傳來的掙扎。
福寶咬著嘴唇,沒吭聲,卻越發抱得緊了。
她抱著他,還將自己的臉埋在他肩膀裡,還用自己的牙齒輕輕去咬他,隔著衣服咬他的肩膀。
蕭定坤的忍耐力終於崩潰。
在他忍耐力崩潰後,福寶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洪水猛獸開閘後竟是狂猛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