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嘴巴那麼欠,她要是不還些給她,豈不是對不住她的滔滔不絕嗎?
“比起膽子,又哪裡比得過竇郡主,還未出閣,便快要跟四皇子擠一張桌子,敢問二位,什麼時候辦喜事,若要辦的話,可千萬別忘了給我張帖子,到時本夫人一定送份大禮,畢竟……守得雲開見月明,這等的姻緣,實屬難得!”
她這話裡話外的,就差沒指著竇寒煙的鼻子,說她倒貼著往人家四皇子身上蹭了,臉皮夠厚的,也夠無恥的,就她這樣的,還好意思說別人,真不是一般的厚啊!
此話一出,竇寒煙又氣又羞,都快哭了,坐在那,更是覺得自個兒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尤其是那幾個跟她年齡相仿的女子,更是快笑掉了大牙。
她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委屈的道:“位子都是太監們擺的,興許是太監們不小心,把我的位子擺錯了。”
這話說的,估計也沒幾個人相信,錢冬兒就是其中最不信的一個。
“奴才們眼睛瞎,郡主眼睛沒問題吧,況且這殿內空著的地方還多著呢,若是真錯了,讓奴才們挪過來就是!”
周曼青跟她是同一個鼻孔出氣,鐵冬兒前腳說完,她後腳便道:“男子們坐的地方,反正我是不會坐在那兒的,有傷風化!”
確實很突兀,男賓女賓的席位,都是分開的。
也只有竇寒煙一人,獨獨坐在幾個男子中間。
這一幕,也不是隻有木香看見,誰看不見呢?
只是她們不好意思說罷了,也沒幾個像她似的,專挑個大的找刺。
木鳳亭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雖說竇寒煙不是她的人,但眼下,在對付木香一事上,她們也算同一陣營的。
“都胡說什麼,不過是個座位而已,是本宮讓郡主坐在那兒的,四皇子不是身子孱弱嗎?身邊多個人心細的人照應,又有何不可,再者說了,他們二人,郎才女貌,縱然互生情意,也未嘗不可,何須計較,都看歌舞吧!”
唐墨剛吩咐了新的舞姬上來,跳的仍舊是那一套動作,沒什麼新意,但礙於賢妃的旨意,又不得不看。
與內殿相連的宮門後頭,始終有一雙眼睛,盯著前面發生的事。
當器樂聲響起時,那雙眼睛忽然從殿門後消失。
“皇后娘娘,食物沒有動,”總管太監跪在一間寢殿外稟報,卻不敢推門進去。
半響,殿裡傳來一道悠悠的聲音,“再去探,吩咐宮女,該給她們嚐嚐宮裡新釀的美酒,就說是皇上親賞的,務必讓她們每人都喝一點。”
總管太監似有些為難,“娘娘,旁人倒還好說,只是這襄王妃,若是她不肯喝,只怕也沒人能勉強得了。”
“哼,她嘴再硬,腰桿再直,難道還敢抗旨嗎?趕緊去!”竇皇后的聲音透著萬分的不耐煩。
“是,奴才知道了,這就去辦!”太監不敢再多言,趕忙領了命令,退了出去。
等到太監走了之後,竇皇后的腰上忽然多了雙手,男人的聲音緊貼著她的脖子響起。
“娘娘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事生氣,反正今日她是離不開這座島的,躲得了初一,還躲得了十五嗎?”
竇皇后狠狠的拍掉他的手,“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讓你去查寧兒的事,究竟查的怎麼樣了,好端端的一個公主,怎麼說沒就沒了,她是我的女兒,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總要給我找到才行!”
這幾日為著唐寧的事,竇皇后蒼老了許多,臉上的皺紋更是多了好幾條,無心保養之下,一下子老了好幾歲。
她不買賬,木坤也懶得敷衍,獨自走到一旁,端了杯茶品著,“公主的事,微臣自會盡力,興許公主只是一時淘氣貪玩,等她玩夠了,鬧夠了,自然也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