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他們的親密時光。
木朗喊了那一聲過後,守在外面的彩雲跟何安他們,先出去看了。
木香推開窗子,直往外瞧,“這個時間,會是誰來?”肯定不是熟人,否則木朗也不會喊了。
“外面有風,把手放下,”赫連晟壓根不理會有人來這一說,他只關心不要讓她受著風寒。
木香對他的看管,直是無語了。
自打昨兒兩人確定了關係,這個男人的本性就顯露了出來。偏偏又趕上她的例假來了,對她來說,本是稀鬆平常的事,除了小腹有點疼,身子有點發冷之外,也沒啥特別的。
可對赫連晟來說,比他上陣禦敵還要緊張。
他起先並不知情,就看見木香吃著午飯時,匆匆忙忙跑回房,過了會她把彩雲叫了進去,又過了一會,彩雲跑去廚房給她熬了碗生薑紅糖水。
他不放心,跟了進去,一通盤問之下,木香忍無可忍,只得告訴她,來了月信一事。
赫連晟如遭遇雷劈,怔愣在那,半天都沒回過神。
他是個處男,不可能瞭解女子來那個時候的症狀,可是看見著木香泛白的小臉,冷如冰的手指,赫連晟心疼的壞了。
硬著頭皮去問了彩雲,大致瞭解下女子來月信時需要注意的事項。想到彩雲跟他說這事時,臉上的表情,赫連晟到這會還是心有餘悸。
午飯的時候,彩雲熬了魚湯,魚是赫連晟一早去玉帶河裡釣的。這活吳青本來要搶著幹,可是赫連晟又豈會讓他搶了去。
意義不同嘛!
吃過午飯,赫連晟讓何安把炕燒的溫熱,拉著木香,讓她在炕上捂著。不能受寒,只能在炕上捂著啊!
時不時的,他還得檢查下她的小手,看看是否冰涼。實在不行,他不介意親自幫她捂著。
木香有點後悔答應他了,整個一老媽子嘛!
“這風又不大,幹啥非要小心翼翼,再說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女兒家每個月都得不定來這個呢,你總不能每個月都看著吧!”
別看她嘴上說著抱怨的話,其實只有她自己清楚,心裡頭的那個甜蜜啊!
被男人寵著疼著的感覺,能不美嗎?
赫連晟瞟她一眼,語氣淡然的道:“等你內力修練更上一層,身子也不會這麼冰涼,不過,你體質偏寒,還是多注意點的好,我聽彩雲說你上個月疼的下不了炕,是嗎?”
赫連晟又開始拖尾音了,對於她不愛惜自己身體的行為,赫連公子很不高興。
“呵呵,也沒那麼嚴重,痛經而已,誰都會有的,”木香訕訕的笑。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在跟他討論月信這種事,臉蛋刷的爆紅。
要死了,跟他說這個幹嘛。
赫連晟正要說話,抬頭時見她臉蛋紅的不可思議,還以為她生病了,“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看看。”
他探出手來,很自然的擱在她額頭。
彩雲忽然推門進來,“赫連大哥,外面來了幾個我不認識的人,說是來找你的,你要不要出來瞧瞧?”
木香驚了下,急忙拍掉赫連晟的手,“來找你的,快出去看看,你要不去,那我去好了。”
她作勢要下炕穿鞋,畢竟是她的家,不是赫連晟的,她好歹也是家主呢!
“我去,你在炕上待著,不許下來,”赫連晟伸手,又將她抱回了炕上,順手還將被子蓋在木香的腿上。
“唉……”木香這回是真嘆氣了。
彩雲瞧見赫連大哥這麼疼她姐姐,她也高興。自從大姐摔下山崖之後,好像轉運了,不光家裡的日子越過越好,連姻緣也好的沒天理。
等到赫連晟出門了,彩雲湊到炕邊,指著外面,神神秘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