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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他是那樣溫柔,一旦對她,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惱恨的語氣?

“我出去走走!”瑟瑟靜靜轉首,一顆波動的心瞬間平靜下來,她朝著他,唇角微扯,玉臉上綻開一抹盈盈笑意。

明春水默立在床榻前,深邃的黑眸始終注視著她,探尋著她臉上每一刻的表情變化,甚至她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當他看到她臉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他的心,瞬間沉了又沉。

“我受傷了,你不為我敷藥?”他沉聲說道,語氣裡透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幽怨。

瑟瑟凝眉,他明明沒受多重的傷,雲輕狂方才也分明囑咐了,暫時不用敷藥。而且,她是目盲之人,怎麼為他敷藥?

“我去叫侍女過來!”瑟瑟淡淡說道。

“不要她們,我就要你!”他輕輕說道,語氣裡透著一絲不可言喻的堅定。

“你不是沒受什麼傷嗎?”瑟瑟不為所動地淡笑。方才他幾乎都要抱著蓮心送人家回去了,而且,他都說了,自己根本都沒受什麼傷,只是吃了雲輕狂的藥睡著了而已。

“我那是安慰別人的,你到底要不要為我敷藥?又流血了,疼死我了。”明春水低聲說道,語氣裡透著淺淺的愁,悠悠的傷。

瑟瑟轉身,朝著他說話的方向走去。

“藥呢?拿來!”她伸出纖纖玉手,定定問道,幽黑的清眸,清澈如明鏡,不泛一絲波瀾。

敷藥就敷藥,倒要看看,他到底傷了沒有。

“給你!”明春水低低說道,一個涼涼的瓷瓶放入到她手中。

瑟瑟拔開瓶塞,一股幽涼清淡的藥香撲來,是金瘡藥的氣味。

她慢慢扶著床,坐到床畔,曼聲問道:“傷口?”

她對他說的話越來越簡潔,這似乎代表著她在生氣。她在生他的氣呢,洞悉了這一點,明春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這裡,在腰部。“明春水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是瑟瑟乃目盲之人,縱然他說了腰部,瑟瑟也不知在哪裡。遂,伸手,撫上他的身子摸了摸。那裡似乎不是他的腰部,而是他的肩膀。

“再向下!”他懶洋洋地開口,話語裡隱隱帶著恬淡的笑意。

瑟瑟怔了怔,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手上,她心中微顫,剛想將手抽回,卻被明春水一把抓住了。瑟瑟掙了幾下,掙不開他的鐵鉗般的大掌。

他揭開衣衫,握著她的手,緩緩地慢慢地一路向下,沿著他溫熱碩偉的胸膛,一寸寸滑過他光滑灼熱的*。

瑟瑟的玉臉,浮上一層羞惱的紅暈,這一刻,她幾乎可以肯定,明春水這廝,在戲弄她。不過,玉手在他的引導下,滑到了他腰側的傷口,那裡溼溼的,有溫熱的血在滲出。

“這裡!”明春水的聲音壓得很低,溫雅中透著一絲嘶啞。大約是被她按到傷口,疼痛所致。

瑟瑟凝眉,他倒是沒欺騙她,傷口果然是裂開了。遂揭開纏繞的布條,將金瘡藥倒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再細細縛好。

“好了,你歇著吧。”瑟瑟低低說道,起身欲走。

身子驀然一輕,他已經將她擁到了床榻上,他的懷抱,猶如一個蠶繭,將她緊緊包裹住。

“你告訴我,方才是不是在吃醋?”他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溫柔中帶著一絲魅惑。

瑟瑟感覺到他的氣息在她臉側流竄,帶著暖暖的溫度,將她的半側臉頰燒熱。

吃醋?她是在吃醋嗎?在吃蓮心的醋?

“是不是在吃醋?”他繼續鍥而不捨地問道,語氣刻意壓得十分疏淡,但是,那灼熱的氣息,還是暴露了他心頭的期盼。

“沒有!”瑟瑟壓下心頭的狂跳,淡淡說道。

明春水灼熱的眸光忽然變得黯淡,他倏地放開她,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