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有好戲看得樣子,興趣盎然。
赫連故池聲線不穩,戰戰兢兢道:“陛下……”
蕭晏餘光掃了一眼沈南初,見他臉色沉沉,便揚起唇角,風輕雲淡道:“朕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沈卿你以為呢?”
聞言,眾人默契地往沈南初那邊一瞅,緊接著聚訟風雲,他們不明白為何皇帝突然問起沈南初來。
赫連故池心驚膽戰,不敢偏頭看向話題中心的人。
“愛卿,怎麼一言不發,難道朕說得有錯嗎?”蕭晏戲謔道。
沈南初垂在身邊的手一點一點地攥緊起來,喉結滾動了兩下,睫毛輕顫,深吸一口氣,才緩緩開口:“陛下所言,極是。”
赫連故池難耐地垂下眼瞼,心如刀絞,他深知,此刻在帝王面前,沈南初只能順從,別無選擇。
蕭晏龍顏大悅:“諸位愛卿何必如此緊張,朕不過是玩笑一場,切莫當真,小公子入席罷。”
緊繃的弦這一刻得以放鬆。
真是虛驚一場!
是夜,炮竹聲響,煙花綻放,滿城歡聲笑語,守歲迎新。
而侯府主屋裡,帳紗搖曳,交纏的身影若隱若現。
“你今日怎麼……這般兇悍,是宮宴上的美味下了酸醋還是……。”赫連故池面色潮紅,喘著氣打趣道。
沈南初埋頭苦幹,不發一言。
暴風驟雨般猛烈摧打在他身上,赫連故池淚眼朦朧,神魂飛蕩。
良久,沈南初細密親吻他的眉間,沉聲道:“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