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名字在下一秒便從弗利嘉的嘴裡被輕鬆地說了出來,“當然,對於撒哈拉沙漠的熟悉,庫伊獨立的領導者被稱為沙漠毒蠍的班納先生若是自認第二,那麼這個世界上只怕沒人敢說自己第一了!”弗利嘉用流利的法語說道。
其餘三人一齊動容,葉重曾經在法國生活過一段時間,而且為了便於開展他的周遊世界的計劃和泡妞的偉大目標,葉重很認真地學習過法語,憑藉著他過人的天賦對法語的掌握雖然不能達到母語的程度,但日常生活裡的聽說絕不成問題;而艾兒則是為了便於在國際商界大展拳腳,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了法語的系統學習;而眾所周知因為歷史的原因,北非的許多國家都曾經是法屬殖民地,所以阿拉伯語和法語是這片大地通用語言,班納自然聽得懂法語。
艾兒聽到弗利嘉的話,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的感覺還真是沒錯,這個人的外號就叫蠍子!
葉重和班納的驚訝則是沒有想到弗利嘉竟然知道班納的身份,要知道班納的名頭雖然在北非大地上響亮得很,但在國際上並非矚目的焦點,而且每每出現時總與戰爭、暴力和死亡有關。
與葉重相似的是,說起班納的名字的知名度遠遠不及他的外號。
畢竟班納的活動範圍還沒出過北非,而班納也不想薩達姆和拉登大叔那樣熱衷於提高知名度,而弗利嘉能夠單憑一個名字和葉重簡短的介紹便才出來班納的身份說明弗利嘉不光聽說過班納,而且還有較深的瞭解,更重要的是還能一直這麼鎮定!葉重更多一份驚訝就是沒有想到艾兒竟然還精擅法語!
從弗利嘉找上他開始,葉重就對這個霧般的女子產生了諸多的疑問,葉重是一個勇於面對未知的人,成了職業探寶人的幾年間他所經歷的危險可能比普通人一輩子都要多的多,葉重能夠活下來固然是他過人的膽識,超人的武學修為和處變不驚的鎮定,但是時刻對未知可能存在的危險都保持足夠的警惕卻是最重要的一點。
可葉重自己也不明白,即便弗利嘉有著太多讓他無法理解、感到奇怪的地方,但在他的內心裡總有種淡淡的無法解釋卻執拗得近於固執的感覺:弗利嘉不會傷害自己。
班納大半生都在生死存亡間掙扎,心神早就磨礪到處亂不驚的地步,何況面前的人還是葉重的同伴,所以班納只是驚訝了一下,張嘴開心地笑了笑,露出滿嘴潔白的牙齒,他也看出來面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從一開始神態就鎮定淡然少女很有點特別,心裡這麼想的,嘴上便說了出來,“的確有很多人都叫我沙漠毒蠍,你們也可以和鷹一樣叫我蠍子,能和鷹做同伴的人果然都很不一般。”
艾兒對國際時事並不瞭解,對於她的生活圈子而言,北非、民族運動和戰爭實在是太遙遠了,所以她並不清楚班納究竟是什麼人,但是從弗利嘉的話裡她大概地意識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兇惡的男人似乎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物呢,打量著班納的眼神更加好奇。
班納望向弗利嘉的目光中除了欣賞還有好奇。
葉重簡單地為班納介紹了兩女,當然除了姓名外,他並沒有過多透露什麼。
不得不說拉爾汗老人所提供的服務貼心周到,為了方便租賃度假屋的遊客方便出行,老人特意準備了幾輛越野車以供客人使用,當然費用是另行計算的,不過作為把整個度假屋都包下來的班納,入住時拉爾汗便給他提供了一輛檔次效能都很不錯的專屬車子。
葉重駕車輕車熟路地向自己熟悉的那家餐館駛去,班納坐在前排,二女坐在後排,度過了初識時陌生的尷尬後,好奇心膨脹的艾兒率先出言與班納聊了起來,話題自然是圍繞著班納的身份。
班納也不隱瞞,艾兒只要有問,他便是必答,反正即便他不說,艾兒也可以從葉重那裡得到答案。
弗利嘉一路上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