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來這支紅花具有某種特殊的功效,對“飛鼠”很具有吸引力,就像貓薄荷與貓。
不過越是這樣葉重就越對這支紅花感到好奇,現在既然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裡,萬沒有送出去的道理。
葉重小心翼翼地將紅花收進了腰間的挎包,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葉重憑著自己的力量,硬生生奪取了這支紅花,這行徑實在與強盜無異。
掛在冰柱上的“飛鼠”原本對葉重這個體型龐大的入侵者很忌憚,正猶豫間看到葉重把紅花收了起來,再也不能忍耐,雙翅伸展,化作一道紫色的閃電再次撲向了葉重。
葉重在“飛鼠”偷襲自己的時候就知道這小東西速度奇快,一直暗暗提防著,飛鼠剛剛展翅離開了冰柱,葉重手中的槍便響了。
葉重與“飛鼠”之間距離本來就近,他一口氣連開了三槍,其中兩槍擦著“飛鼠”射入了冰壁之中,第三槍卻穿透了它的翅膀!
飛鼠的金色利爪在葉重的眼前一晃而過,再次發出了一聲炸雷般的啼鳴,身體被子彈的力量帶的斜墜了幾米後,轉身飛出了冰縫,不知去向。
葉重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卻仍舊被“飛鼠”疾若閃電的速度給驚出了一身冷汗,如此之近的距離,三槍竟然只命中了一槍,那隻“飛鼠”飛起時他就扣動了扳機,而被子彈射中的時候,“飛鼠”幾乎是在葉重的眼前劃過。
若是開槍的時候慢上毫釐,只怕此時他的眼睛已經不保了!
卓瑪一直趴在冰縫口觀察著葉重,見到冰縫中的人獸之間電光火石的交鋒心裡緊張的不行,等到那隻“飛鼠”沖天而去才驚叫了起來:“鷹!你怎麼樣?”
“我沒事!拉我上去!”葉重仰頭朝卓瑪擺動著手臂,示意向上提繩。
白狼自從葉重下到冰縫裡之後就一副大敵當前地觀察著冰縫,那隻“飛鼠”飛來時,白狼便發出了連串的咆哮聲,等到葉重安然無恙地爬了出來,白狼才算放鬆下來。
葉重似乎隱隱地從白狼那雙銀色的眸子中看到了幾分關切。
“上師,郎大哥,你們看這是什麼花?”一番折騰下來,葉重已經手腳發軟,四個人都累得不輕,坐在小小的冰臺上休息,葉重將包中的紅花取出來展示在眾人的面前。
卓瑪的傷經過了簡單的處理,臉上的血漬已經清理乾淨,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肌膚,卻更顯得額頭上那條傷痕觸目驚心,葉重覺得如果這道疤痕無法消除的話,簡直連自己都無法接受。。。。。。
卓瑪可不是班納。
郎先生和格列活佛仔細地觀察著紅花半晌,連卓瑪都湊上來辨別了一番,氣餒地選擇了放棄,比起這支紅花,卓瑪顯然對那隻速度奇快的小獸更加感興趣,仔細詢問了小獸的形體外貌。
“你說那會不會是個從未被發現的嶄新物種?”卓瑪很興奮地問葉重。
葉重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點頭:“這到是極有可能的。”
卓瑪看到葉重同意了自己的猜想,高興得霞飛雙頰,卻突地洩了氣,垂頭喪氣地嘆了口氣,“可惜我們沒有能夠捕捉到它。。。。。。”
葉重雖然和卓瑪說著話,眼睛卻一直注意著郎先生和格列老和尚,兩個人將那支紅花舉在空中仔仔細細地觀察了半晌,郎先生遲疑地問老和尚:“佛爺,這東西我雖然沒見過,但是似乎在哪本古籍中曾經見過有與之類似的描述。”
格列活佛眼中射出思索的神色,“六十年前和尚曾經在中原學醫的時候聽一位老中醫說起過一味奇藥叫做。。。。。。”老和尚皺著眉頭想了下,眼睛一亮,“天火!”
“天火?”旁邊的三個人重複了一遍,郎先生使勁地拍了一下大腿,“沒錯!就是這個東西!天火!”
葉重看著興高采烈的郎先生和神色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