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狂妄地要留下他雙手。或許之前他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找姓方的麻煩,不過現在聽到對方不分青紅皂白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
“自己動手,或者,我親自動手。”很顯然,裘叔並不把向日當一回事,連他的問題都憾得回答。
“我認為。你還是親自動手得好。”向日依然是淡淡一笑,如果這傢伙敢跟他遞爪子的話,那麼希望他可以承受得起那樣做的後果。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向日發現自己心腸軟得太多了。幾乎都沒出過什麼重手。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裘叔yīn冷一笑。雙眼藍光猛地大盛,整個身體似乎散發著薄薄的霧氣,大廳內的溫度也在突然之間下降了好幾度。
邊上身體最單薄的易yòu虞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緊了緊自己的衣服。身後的安娜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一股溫暖的感覺傳來,易yòu虞感jī地朝她看去。
“砰”的一聲,關好的賭廳大mén突然被人暴力破開,一條身影閃了進來。
沒錯,是用閃的,一轉眼就出現在了賭廳中央,如果不是大mén被人破開的那聲巨響作證,估計旁人會以為這條人影原本就在那裡一樣。
人影現出身形,是個40歲左右的中年人,長得很周正,但也沒有特別出彩之處。唯一能讓人記憶深刻的是他那雙濃密的眉máo,兩條眉máo連在一起,就像本來只有一條眉máo一樣。~~
“大伯。”因為突然的降溫而身體有些發抖的方小二見到來人,驚喜地叫了起來。
淡地應了一聲,一字眉男人將目光放在積聚著異能的裘叔身上,並不說話。
“方大?”裘叔面sè微變,因為身後主子的關係,他當然瞭解方家的一些異能者的主要特徵,雖然沒見過面,但還是一下子就認了出來。不過他心裡並沒有多少顧忌之意,方家的異能者,除了那個小魔nv,還沒有什麼人能放在他眼裡。
“裘老二?”顯然,一字眉男人對於裘叔的身份也很瞭解。
“這件事與方家無關,你可以隨時帶人走。”雖說心裡並不怕對方,但裘叔卻也不願意得罪時方,這樣對身後的主子沒什麼好處。
“輸的錢你也可以拿走。”裘叔yīn冷地皺了皺眉,方小二的貪婪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但想讓賭場再賠他一筆,簡直是痴人說夢。
方小二還想再說。一字眉男人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忠堂,夠了。”顯然他也不願意把賭場給得罪狠了。
方小二語氣頓時一滯,馬上改了口:“大伯,看在你的面子上,賭場的責任我可以不追究。但是這小子,還有易小六,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說著,指了指向日和易老六。
一字眉男人淡淡地斜了斜向日幾人,雖然在見到易老六的時候目光閃了閃,但卻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易家小子只能傷,其它的,我不管。”說著,把目光放在裘叔的身上,意思很明顯。
裘叔當然能夠理解他的意思,點了。s頭:“人可以jiāo給你,不過,在jiāo給你之前,必須先由我們賭場作出處罰。”對於向日之前的囂張,裘叔可是還記得的,不給他點顏sè看看。還真的以為成了異能者就可以天下無敵了,不知道天外有天這句古話。
字眉男人輕輕地應了一聲,這樣也省了他一些手腳。
幾人在肆無忌憚地決定著向日的命運,卻完全不知道把這個當事人給惹火了。
話說,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可以任人隨便蹂。a的角sè了?看來還是因為最近心腸太軟了,都沒有出過重手,才讓一些人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
“安娜,他們兩個人jiāo給你了。”向日慢慢地朝前走去,頭也不回地對身後的金髮洋妞說道。
金髮洋妞沒答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