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像是被人堵住了嘴巴刻意發出的。
向日當下毫不猶豫,一腳踹開房門。
正好看到一個男人在脫褲子,而一個女人則是被拉起了裙子的下襬,露出被剝
了個精光的下身躺在地,兩條雪白的人腥緊緊地央在一起,雙手被倒綁著,嘴裡
也被雍了一團破布。
向日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那躺在地的正是失蹤的郝夫人,甚至連她下身那
一抹漆黑誘人的色彩也捕捉到了。
脫褲子的男人已經脫到了一半,沒想到會突然有人闖進來,見到闖進來的是個
陌生的年輕人,而自己的夥伴正被對方押著。當下反應也不慢,顧不穿褲子,就
要去抓地的郝夫人好做人質……
然而他的手還沒夠到,向日已經把手裡的瘦高侍者。當武器砸了過去。
“砰”地一聲,脫褲子的男人和瘦高侍者。劇烈地撞在一起,兩人臀時滾倒在地
向日並沒有迫去再踩兩腳,而是快速走到郝夫人身邊去幫她鬆綁。他了解自
己手裡的力道,雖然沒用多人力阜,但那兩個綁匪,恐怕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
郝夫人一恢復了自由,並沒有忙著整理自己身的半錁狀態,而是走到脫褲子
的男人面前,腳下的高跟鞋惡狠狠地踹了下去。
脫褲子的男人臀時發出慘叫,也怪他倒黴,褲子沒穿,目標實在太明顯了。
郝夫人似乎很樂意聽到他的慘叫,腳下連連踹出,毫不留情,直到地的男人
再也發不出聲音痛昏過去才停下,可見她對地的男人有多麼痛恨。
不過此時那倒黴的男人下身已經只剩下了一團爛肉,這輩子要想人道恐怕已經
是暫想了,太監由此誕生。
然而正當向日以為郝夫人會有所收斂時,她又將目標放到了另一個瘦高侍者。的
在瘦高侍者。下身就是狠狠地幾腳,踹得對方鬼哭狼嚎起來。
“你這樣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向日在邊堤肆到,他不是好心地為那兩個
梆匪求情,而是怕那瘦高侍者。叫得太慘,把不應該的人引過來。
郝赤人也清醒了過來,棗人那是犯法的,她犯不茸為了兩個匪徒而莓官司,
儘管她恨不得殺了這兩個今晚讓她差點受到侮辱的匪徒,但理智並沒有失去。又在
兩人的身重重地踹兩腳,這才停止了瘋狂的帶動。
然而這一停止,她終於發現自己身的不妥,驚叫一聲,慌亂把被拉起的裙子
放下。不過她也知道,恐怕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男人看了個精光。
但作為在商場裡打滾多年的女強人,郝夫人很快鎮定了下來,努力使自己說話
的語氣平靜下來:“今晚真是謝謝你了。”
“這是……應該的。”向日也有些不自然,眼前這個是未來的岳母,不過自己
似乎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為了避免尷尬,向日又轉移開話題,指著地昏迷的兩
個匪徒:“這兩個人怎麼辦?”
“扔在這裡就行。”郝夫人話裡仍然透露著強烈的痛恨。
“那你現在還回大廳裡去?”向日怕對方這一身狼狽像回到大廳裡,肯定會被
人看出來。
“不了,我要回去了。”郝夫人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不宜進行社交活動,而
且她現在也只想回去好好地洗一個澡,把被男人碰過的地方狠狠地清理一遍。忽然
又想起什麼,目光死死地看向向日說道,“今晚什麼事也沒發生,不是嗎?”
“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向日指了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