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可不便宜,花得心疼啊。如果是花費在頂頭司身,他自然會覺得物有所值,但被這小子給糟蹋了,無論怎麼看都是虧本的買賣。“好
說,好說。”向日打著哈哈,他也明白這頓飯肯定是某個裝紳士的騙子買單的,當然不會客氣了,什麼貴的就點什麼。接著話鋒一轉道:“你
剛才不是有問題要請教我嗎?到底是什麼問題?”向日尤其將“請教”兩個字念得極重,語氣就像一個學富五車的老教授在對待一個不學無術
的學生。斯文男人儘管被氣得不行,但因為旁邊還有兩位女士在場,他必須得保持著紳士風度,不過心裡暗恨那是自不會少的。為了讓對方出
醜,他努力搜尋著腦海裡一些生僻的英語單詞。在他想來,對方只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就算能當別人的家庭教師,頂多也就過了英語四級
,與他這個在國外躲了兩年的人那是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的。想了一下,斯文男人用英語問道:“向先生,不知你對現在的教育機制有什麼看法?”這樣問,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既然對方是兼職家庭教師的,自然不能問一些題外話。而且,他原本也打算用一些生僻詞彙,但如果太生僻
的話,連旁邊的人都聽不懂,那也就達不到讓對方出醜的目的了。所以,就像平常普通的問話無疑是最佳的選擇了,因為英語四級的程度,估
計還沒有到可以和人隨意聊天的程度,恐怕只能說些日常用語。這樣一來,不但沒有顯得自己想要讓對方出醜的意思,更能讓對方最大限度地
丟臉。不得不說,斯文男人的這種問話方式絕對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一般情況下,確實能讓他得逞。但他卻錯誤地估算了向日這個變態,英語
算什麼,他連法語都能說得跟順口溜似的,這種程度的問話自然應付得輕鬆:“你說的是教育機制?這個我就不太懂了,不過我建議你可以去
問那些專家。”向日不屑地一撇嘴,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來對方是有意讓他出洋相的話,那他就實在是太沒腦子了。而看對方居然也用英語
回答的這麼順暢,斯文男人心中一訝,不過臉仍舊是不動聲色,繼續問道:“既然向先生是兼職家教,想來對怎麼讓孩子提高成績也有一定
的心得了?”向日一臉無所謂地回道:“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出在孩子的身,只要他們想學的話,基本就沒什麼問題。如果不想學的話,再好
的老師也沒用。”這個回答當然讓斯文男人不滿了,因為誰都懂這個道理,可是他又無從反駁,而且更從對方的回話語速和標準程度來看,一
般的問題估計已經難不倒他了。沒辦法,斯文男人決定還是照一開始的想法,用一些最生僻的單詞為難對方。向日也沒半點保留,連消帶打地
糊弄過去。兩人就在這樣一問一答中進行,不過向日身為回答的一方,臉始終保持著一副輕鬆的表情,倒是問問題的斯文男人一副焦急的樣
子,而且越問下去越額頭的汗越多。旁邊的郝夫人也是越聽越震驚,作為一家垮國企業的總裁,對於英語這個國際通用語,她也是非常熟悉
,兩人的談話從最初的簡單到最後的複雜,她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當然,她震驚的不是斯文男人的英語程度,這點早在對方來應聘的時候她
就已經親自考校過了,而是原本她有些瞧不起的那個家教,沒想到對方大學還沒畢業就已經有了這樣精湛的英語水準,難怪可以讓自己那個當
警察的妹妹推薦他了。郝羨文就慘得多了,開始她還能聽懂一點,到後來幾乎是一臉茫然之色。不過,她也同樣開心得緊,因為男人的能力越
強身為他的女朋自然就越感到自豪了。終於,斯文男人問不下去了,他已經可以確定,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