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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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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母妃去世前,他得知這點,或許還能不問青紅皂白地將獨孤太后拉下來,可是現在,他確實沒了這個想法。

他在這次經歷的事情中,倒認為,獨孤舒元或許不如他想象般那樣。

可是,白曉凡是不是與獨孤家有關還只是猜想,可是,以太后突然讓自己娶白曉凡,和那一模一樣的玉佩來看,白曉凡是獨孤舒影與周書岫的女兒的可能性極大,他,是否該去問問太后,她究竟怎樣打算?

以後,是要跟她和平相處麼?

封漠斐唇邊的嘲諷意味,越發濃厚。

轉念,思及另外一件事:“二弟,最近紫玉國等幾個小國似乎要向大曆叫囂宣戰,這之前,舉辦了一個群英會,你,收拾一下,帶點人馬,去參加吧。這事,我只有交給你才放心。”

“是。”封漠然淡淡接下了,這些事,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少見。

大曆剛建立,很多地方根基不穩,所以周邊小國都望著能偷一嘴好處。這西邊眾小國對中原之地早就是虎視眈眈,這番所謂的群英會,除了邀請那方的各小國派出英雄參加,還邀請大曆,必也是想用計,在某方面折辱一番。論兵力,這些西邊小國遠不及大曆,只能盼著大曆能在談判時少些底氣,他們才能多得點好處。

自己還是得小心為上,決不能讓大曆失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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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凡醒來的時候,看了窗外好久,才確定是晚上了,自己竟是睡了整整一天麼?

她想起身,可渾身懶懶的,不想動,可是又內急,一時弄得矛盾異常。

她披上床邊的衣服,扶著床沿,慢慢下床,待腳上似是恢復了點力氣後,她才鬆開手,去外面找茅廁。

月微嵐從外面回客棧時,看到的就是人去屋空的場景,心中一驚,腦中念頭攢動,見房中沒有什麼掙扎過的痕跡,加上白曉凡身無分文,又是病中,沒有理由自己離去,便想到,或許自己離開時,白曉凡被人給帶走了?

一定是寧媚。

月微嵐怒不可遏,她,竟然真的敢在他不在的時候動白曉凡?

他正想著該去何處尋找寧媚時,便聽走廊盡頭傳來連綿無力的腳步聲,他向那邊看去,只見白曉凡沒有精神地耷拉著腦袋,手撫額頭,抽著鼻子向這邊走來。

頓時心安的月微嵐長舒一口氣,迎了上去,沒有意識到口氣裡有一種責問:“去哪裡了?”

白曉凡因為生病,反應有些遲鈍,緩緩抬頭,看向月微嵐,卻沒有想到該回答月微嵐的問題,只是笑著呆呆問了句:“是你啊?”

“我問你剛剛不說一聲去哪裡了?”月微嵐一字一句地問出口時,才發現,自己一直隱藏的不耐心,被這句責問給毀的一乾二淨。

白曉凡一愣,病中本來就不舒服,脾氣也就隨著暴躁起來,哪經得起口氣那麼兇的責問,於是便也怒道:“上茅廁,上茅廁啦,我睡了一天,起來上茅廁很正常啊!你這樣子,還不是才從外面回來,你也沒有告訴過我你一天神神秘秘地在幹什麼啊?幹嘛一副盤問的樣子,我是你關押的犯人麼?”

話聲一落,只覺周圍一片死寂,白曉凡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就顯得非常明顯。她後悔了,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月微嵐或許是擔心自己吧,他幫了自己那麼多,自己居然兇他,如果沒有他,自己怕早已死在外面了。白曉凡眼珠子倉皇亂轉,道歉的話近在唇邊,卻始終不知被擋在了哪裡,說不出口。

月微嵐先是面色平靜,靜的嚇人,她是他關押的犯人?這說法好!

半晌,他笑了,無聲,卻動人,帶著那笑意,他轉身,回了房間。動作之間,竟是有些決絕的意味。

白曉凡伸手想去拉他,卻自然是沒有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