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漠斐見到未關的房門,不由好笑,因為天快亮了,怕被人發現,急著離去,就連門都忘了關?他重重地推開門,往床邊大步而去,揪起了還未反應過來猶自環抱著自己坐在床上的白曉凡。
封漠斐藉著月光看到她臉的剎那,微微閃神,好一個梨花帶雨啊!悽迷無助的眼神,有些雜亂的淚痕掩不住滿臉的茫然,墨色的長睫上還掛了一滴晶瑩的淚珠,如此惹人憐愛的表情,她是做給誰看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冷笑:“哭了,哭什麼?不是很好麼?”
“封漠斐,你怎麼會來的?”白曉凡臉上的驚恐緩緩平息,逐漸變成了憤怒,她努力側過臉,想把自己的下巴從封漠斐手中抬開。手上也是想掙脫他的鉗制,卻又被他以更大的力氣制住。
封漠斐的臉似乎都因憤怒而扭曲了,桃花眼中,難得不是故弄的溫柔多情,而是這般寒意逼人:“我為什麼不能來?你不會還用什麼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來堵我吧,蘭璟不是剛剛才從這離開麼?你們很急麼,門也不關,那般敏銳的他也沒有注意到我,做賊心虛,也不至於這樣慌張!”
白曉凡氣得連話都梗在喉嚨裡,說不出口,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封漠斐,手上就開始不住地掙扎。
“著什麼急?我還沒問完呢!”封漠斐手上加倍用力,看著她因為疼痛而不由自主地皺了眉頭,才感到一絲殘忍的快意,他聲音放得很柔,卻更顯陰森,“你哭什麼?哭在這宮裡,你們沒有辦法真正在一起,還是……”他湊近白曉凡耳朵,向她耳朵裡吹氣,“他弄疼你了?”
白曉凡渾身一顫,厭惡之情溢滿胸口,她雖不是真的明白,也聽出封漠斐口中的淫 邪之意,她沒被鉗制住的那隻手不再去掰封漠斐的手,而是直接一巴掌揮上了封漠斐的臉頰。
清脆一聲響,房中又陷入了更深的死寂,她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道:“封漠斐,就算我跟三師兄真有什麼,也是你造成的!你一為了拉攏千絕派,以吸引更多大多武藝高絕的收妖術士為你所用,二,知道三師兄跟太后有秘密的聯絡方法,希望從他口中得知太后的秘密訊息渠道,才給了三師兄機會讓他留在宮中,你現在來指責,有用麼?何況,我跟你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用做賊心虛這個詞?他偷走了你什麼麼?是賊麼?我跟他就算一起也是光明正大!”
封漠斐被她那一巴掌拍下後的呆滯,在她幾乎是從牙縫中迸出的話語中逐漸回過神來,心中如被火在燒一般,燎的他渾身發燥,他怒極反笑:“哈哈。好一個白曉凡啊,你知道了那麼多,卻用這麼純良的臉欺騙了所有人,你聰明,那你知道太后什麼意圖麼?還是,你也是配合的?你們母女倆在計劃著什麼?要權利?好,我給你!”
他一把將白曉凡推到在床上,覆身其上,壓制住白曉凡拳打腳踢的掙扎,毫不憐惜的吻,不停息地落下,幾乎是帶著兇殘恨意的啃咬,手上開始瘋狂地扯白曉凡的衣服。
白曉凡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脖子處的疼痛伴著痠麻感覺襲來,身上單薄的中衣,已經被扯爛,他的手帶著春寒,伸進了她肚兜,狠命地揉捏,彷彿要撕碎了她。使勁地推封漠斐,可手上卻得不了力,還越來越軟了,她驚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封漠斐,你瘋了!快放開!”
可封漠斐卻沒有絲毫停的跡象,吻開始像下蔓延,沿著扯開了的衣服,一直往下,手甚至開始拉白曉凡的褲子。他帶著笑,熱氣噴在她身上,激起一次次戰慄:“你怕什麼?你娘想讓你當皇后,這不是遲早的麼?不是就想讓我當一個空殼皇帝麼,我成全你們!”
白曉凡聽到這話,流著淚的眼睛驀地睜大,她突然有了茅塞頓開之感,原來是這樣,什麼相處,娘從來就是想報復!而自己,原來根本就是報復的棋子!突然想到這點的她有了瞬間的恍惚,可卻因胸口的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