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攻到。
豈知他的劍距玉琦脅下不到半寸,突然向下一沉,“叭噠”一聲趴伏在地。同一瞬間響起玉琦的輕快呼喝:“第三招!”
原來玉琦已知他心虛,故示大方隨意出招,料定賊人定然避實就虛,乘勢從左脅下攻到的,所以突然一擺黃玉杖,疾逾電光石火,按在賊人的左肩胛骨上,向下一捺,並同時喝出“第三招”三字。
他個兒高大,賊人又劍前身後搶進,身形自然前俯,更顯得矮,這一杖當然可以搭在肩胛骨上了。
這一杖貼得結實,賊人只覺背上壓下了一塊磐石,更象一座泰山,絲毫不能反抗,乖乖趴伏在地,殺豬般地叫嚷起來。
玉琦冷冰冰地說道:“你一個小小香主,怎能接得下楊某三招?你認命吧,饒你不得。”
另外的十一名香主,一見鮑香主倒地,齊聲大吼,聲勢洶洶向前攻到。
兆祥兄妹和小花子也一聲叱喝,飛掠而出。
玉琦一帶黃玉杖,點了賊人的肩後鳳眼穴,閃身前撲,沉喝一聲一杖掃出。
杖長五尺,他單手運杖,伸開來足有八尺五寸以上,真力注入杖身,幾個區區小香主,怎吃得消?
刀飛、劍騰、人吼、血濺,十一個人倒了八條,全部斷掉右胳膊。
玉琦朗聲叫道:“不可多殺,饒他們。”
兆祥兄妹和小花子同時止步,讓賊人們掙扎逃命。
玉琦抓起鮑香主,走向松林中新墳之前。
兆祥叫道:“咱們也剮了他。”
玉琦搖,頭道:“不可,我們不能學他們的榜樣,讓他平安地去吧!”他將鮑香主跪放墳前,一掌拍在他的後心上,賊人跪伏如羊,倒伏在新木碑之下。
玉琦又說:“你是無為幫的人,不管是不是兇手,不然天盲叟在泉下不會瞑目的。日後,你的同伴會替你收屍,恕在下不再勞神了。”
小花子看清木碑上的天盲叟名諱,長嘆一聲道:“唉!我也完了。”
玉琦轉首問道:“小兄弟,天盲叟雖死,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其實你跟著他,也不是了局,他死了,正是你新生之始,何必過傷?那天秘窟之中,承蒙你暗中相助,在下這兒謝過。請問小兄弟高姓大名?”
小花子目不轉瞬地注視著他,正色道:“我不是追隨這假瞎子的人,而是被他挾持著奔走江湖,已有三月之久,我恨不得將他劈個稀爛呢。喂!你真是玉獅楊公的嫡親孫兒麼?”
“在下正是,這豈能有假?”
“令尊名諱,可否見告?”
“家父名諱鈺,字念碧。”
“令尊家學淵源,定然在江湖名傳遐邇。”
“正相反,家父棄武習文,名不出江湖。”
“令祖在江湖中聲譽極隆,他有一位義弟,一位知交和兩位好友,你可知道他們的名號。”
玉琦沉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花子仍注視著他說:“小弟綽號小花子,虛度十七春。小弟要想知道兄臺是否有冒名之嫌,故而動問。”
“你與楊某有何恩怨?”
“兄臺如能說出,小弟自會言明。”
“假如我不說呢?”
“那咱們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唉!朋友沒有什麼分別了,反正我活不了三天啦!”
“你怎說只能活三天?”
“一言難盡。請回答我的問題,讓我高興或者失望吧。”
“家先祖的義弟,姓谷名逸,人稱雙絕窮儒。知交姓譚,名堅,綽號叫武陵狂生。兩位好友一姓宋,名浩然,稱他為天涯跛乞。第二位姓詹,名明,人稱奪魂旗。其實,家先祖與他們,皆以兄弟相稱,在下一律以義祖叔稱之,這可代表在下對他們的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