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變化,星期四,也就是五月三十一日,蘇晨才回到家,灌進一口水,便聽見他的母親笑呵呵的說:“蘇晨啊,明天晚上晚上有空沒,我給你安排了一個相親啊,那小姑娘是做聲優的,特別好,你一定……”
蘇晨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有些相親恐懼地說:“不行,我週六還得出差去一趟橫濱……”
“所以才定的週五嘛……”
蘇晨登時一個腦袋兩個大,好說歹說,才暫時把這件事情推了,要下週再去見那什麼勞什子相親物件。
雖然也老大不小了,雖然也幾乎向現實妥協了,但蘇晨的榆木腦袋裡卻還是有些幻想與期待著自己碰到一個喜歡的人,而不是在相親中尋找伴侶。
週五,5月31日,就這樣尋常地翻過。
6月1日,蘇晨在還沒睡醒的蘇童床頭放下早已買好的一大桶話梅味棒棒糖後,清晨便出了門。
今天的天色格外昏暗,濃雲在視野的盡頭蔓延,彷彿是空中恐怖的怪物,要將整個東京都吞噬其中。
週六的清晨罕見地沒什麼車,蘇晨在空蕩蕩的高速路上疾馳,車裡放著音樂,倒也有種週末加班苦中作樂的獨特酸澀美妙。
直到他的電話突然響起。
他低頭瞄了一眼,便再也無法挪開目光。
因為來電的號碼,竟然就是他自己的號碼。
沉重的鉛雲正在天野的盡頭蔓延,略顯曲折的高速上空檔冷清。
蘇晨猶豫了大概兩秒鐘,才關掉音樂,在即將下一個大轉彎的時候接起了電話。
“一定要拿到更多籌碼,成為甦醒者……一定要……”
那道聲音急切而混亂,又蘊含著極大的、近乎扭曲的恐懼,但那卻是一道蘇晨無比熟悉的聲音。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自己給自己來電,這簡直像是某個恐怖片裡的情節,清晨慘淡的天色氛圍下,蘇晨吃了一驚,差點把手機丟掉。
但就在這一刻,他聽見了死亡的轟鳴。
那一剎,蘇晨抬起頭來。
大轉彎的另一邊,一輛重卡失控了、咆哮著過完,與蘇晨瞬間相撞。
在撞擊完成的最後一剎,蘇晨想到自己昨晚的那頓晚飯。
一家四口。
緊接著……
在意識到死亡到來之前,蘇晨的意識就已陷入一片無底得黑暗。
ps:大佬們,支援支援正版吧,別光記得評論時候來正版啊,沒有大家的支援,涼茶要哭了呀,大家都這樣涼茶只能開防盜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