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答案。
“但現在不同了,這個邪神的投影就是答案所在!
“在我們徹底失去遠遼市訊號之前,我們的訊號就已經開始丟失了,距離門越近,受到的干擾也就越大,這不是因為怪物們啟動了什麼武器,而是那扇門本身在影響周圍的環境,空間的裂變引起的磁場的變化,對我們的通訊形成了嚴重的干擾……”
“你究竟在說些什麼?”廖承東不覺得這對戰場有任何幫助,“如果是門造成的影響,為什麼最開始沒有?卻在邪神出現後我們才徹底失去了遠遼市的城區訊號?”
“答案很簡單,因為門不受控,空間的變化,是因為有東西要透過門,而現在的結果就是想要擠過來的是那些怪物們的神,那東西想要嘗試著透過門過來,但它只成功了一半,只擠過來了一個投影,而因為它透過門產生的影響,引發了遠遼市空間的劇烈變化,因此,我們受干擾的程度,才和它那個神降臨在遠遼市的進度是一致的。這就像是一個穿著鐵甲的胖子要擠過一扇他本來根本過不去的門,被擠壞的只能是門和門框,而在現在的遠遼市裡,這個門框就是空間。
“我們測算過這個邪神的狀態,以衪現在表現出來的汙染能力,衪的強度已經達到我們無法理解的程度了,衪真的想要做什麼,動念就能做到,遲遲不動,是衪做不到,很可能是反過來在用門和空間的變化做出了現在的這種氣勢滔天的樣子來以彰顯衪的強大。而確認到了這件事情,我們就可以排除是這個神自己想要投影過來的原因,證明衪自己也沒意識到衪無法成功過來。
“而透過這兩點,就能得出一個結論。
“它們根本不瞭解自己在使用的這個裝置。
“瞭解,也只瞭解一點,知道循序漸進一點點開啟通道的過程,但它們摸不準門開啟的真正程度,比如之前第一眷者會卡住本身就很奇怪,就算是因為我們破壞了它們儀式的一部分,但它應該回去或者被擠出來,或許付出慘重的代價,但不該處在被卡的狀態,而直到儀式結束到禾城之戰第一眷者被擊退,它足足卡了超過一百個小時。
“如果這個門真是它們的技術,這根本不可能。”
廖承東的瞳孔一陣收縮,本能地回望了一眼身後已幾乎全黑屏的螢幕,道:“你的意思是說……邪神文明是邪神文明,但連通我們兩個世界的通道的不是它們建立的?”
說到這裡,廖承東又一驚,心道:這麼說,蘇先生他們很可能還有機會!如果只是沒有殺傷力的投影,也許……
“起碼不是它們自己的技術。”陳教授完全沒注意到廖承東的若有所思,而是指著他拿出來的一堆亂七八糟的資料,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道,“正因如此,門的周圍才會出現一個怪物真空區,我認為,這個門本身必定也對周圍的環境有著某種影響,甚至存在著技術上的防禦機制與保護機制……”
“門,本身很危險?”廖承東的心中又是一驚,就想提醒蘇晨他們,然而這已來不及了,他剛剛湧現的一點希望又有些惴惴邪神、無數的怪物,一扇詭異的門,他們只有那麼點戰士,要如何能在這三重重壓之下完成任務?
陳教授接著,又說了很多邪神和門之間的關係,大量的名詞,他甚至提到,外面的燈光閃爍,就是空間的劇烈變化放大影響到了整個遠遼市,兩個世界正在重疊,時間、空間、向量、四維時空……
廖承東幾乎都聽不懂,他看著陳教授那有些亢奮到癲狂的狀態,甚至覺得他受到的影響仍沒有被徹底剔除他正試圖以他所理解的方式,去猜想那個扭曲的神。
聽了半晌,廖承東覺得,如果他們能將這些資訊送上戰場,或許能在這一刻起到些微的作用,但他現在,他們只能寄希望於戰場之上的那些人們。
廖承東緩緩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