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跟著一個門清兒的人,只可惜,我下手沒有你快。”
白楓說到這裡,連連搖頭,十分遺憾。
呂安邦的青筋開始跳動。
賽西小聲嘟囔道:“要不你們打一架吧。”
唐納德搖頭道:“他們是不可能打起來的。”
蘇晨滿臉黑線:“為什麼不能打起來?”
“這裡面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誰先動手誰就輸了。”唐納德搓著下巴,一臉見怪不怪的口吻道。
蘇晨:“……”
賽西:“……”
果不其然,在醞釀了一會兒之後,呂安邦額頭的青筋漸漸褪去,他反而莞爾一笑,畫面十分驚悚,道:“也是,沒有日記本,你哪兒能過日子,記得這麼仔細也很正常。”
他這邊話音方落,白楓立刻便出手還擊。
兩個人之間的爭吵迅速由就事論事變成人身攻擊。
蘇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漸漸放棄了糾纏這件事情的念頭。
他也能隱隱察覺到,這倆貨是怕自己說他倆,因此他倆乾脆先吵為敬,讓蘇晨無話可說。
蘇晨還真無話可說了。
主要是,這倆人吵架,他壓根插不進話來。
他只得看向自己身邊的唐納德,道:“所以,他們究竟是為什麼要打劫帝國的銀行。”
“完成東京未完成之事。”唐納德伸出手來,指了指那邊的白楓,聳了聳肩,“順便弄點錢。”
蘇晨:“……”
賽西:“……”
唐納德倒是很淡定,他緩緩向後,靠在懸浮車的沙發裡,掏出煙盒,自己默默點上一根,又遞給蘇晨與賽西分別各一根。
三人坐在一排吞雲吐霧,看著對面一排上的白楓和呂安邦吵架。
兩邊座位,像是兩個世界。
漸漸的,蘇晨三人的面孔都隱沒在了煙霧之中,越發的高深莫測——或者說面無表情起來。
氣氛說不出的……和諧。
唯有前面的駕駛員,一邊縮著脖子,一邊悄悄打量後面,一邊加速向前。
與肖平的氣惱不同,蘇晨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什麼聯邦的公信力和形象倒是次要的。
他的朋友們是大於聯邦的。
賽西道:“你說,呂隊是不是比之前有精神點了。”
蘇晨點頭。
從帝國一戰之後,重新回到他的家、親手送還薔薇裝甲於皇帝,呂安邦彷彿活過來了一點。
唐納德則感慨道:“也不知道晶簇先生現在怎麼樣了,要是這三個人現在湊在一起,絕對是一副世界名畫。”
蘇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艱難地搖頭:“還是別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那頭晶簇正給肖平帶來大麻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