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妍,難道她……”難道她偷走了你的歌,具河範轉念一想,不對啊,都說是送的了,而且今天看你們的關係,也不像有仇啊。
“別誤會,”熙成連忙解釋道:“她在練習室唱這首歌的時候,被一個叫樸明河的傢伙聽到了,他隨後進入練習室偷走了那首歌,現在賣給了WS娛樂,作為白智英今年新專輯的主打……喂,具室長,你有在聽嗎?”
具河範很想問一句,你丫的在講故事嗎?
樸明河他認識,是個老創作人,人家會剽竊你的歌。
但是想到自己的任務,他還是耐心的問道:“你希望我們怎麼做?”
“我希望你們能幫我把那首歌要回來,我已經答應李孝利,那首歌是要送給她的。”
你繼續扯吧,還李孝利,具河範撇撇嘴,其實他之所以不相信熙成,年齡是一方面,你說你一個十六歲不到的未成年人,能作曲?
吹牛也要打一下草稿好不好!
而且這件事太過離奇,就算你創作了歌曲,你不會註冊版權啊,樸明河怎麼就這麼巧聽到那首歌,又怎麼知道你沒註冊版權,又怎麼敢直接拿去賣。
最主要的是,李熙成先前說出的那些荒誕條件,讓他覺得這小子很不靠譜。
具河範一開始覺得,這小子音樂歌唱都很出色,尤其是形象好的沒話說,是最適合不過的藝人坯子。他一個練習生室長,又不負責招新,也不負責做星探,想要熙成進S&M,純粹是愛才心切。
可是後來熙成提了那些條件之後,所有的好印象全部化為烏有。
偏見的形成就是這麼簡單,而且一旦形成短時間內就很難改變。
具河範低沉著聲音說道:“這件事我們需要調查一下,稍後答覆你可以嗎?”
“今天天黑之前給我答覆,要是不行就算了,我想別的辦法,”李熙成終於聽出對方的不信任,他氣鼓鼓的掛掉電話。
大不了去找爸爸,爸爸不幫忙去打電話給美國的伯父、爺爺,這件事不解決他還真不罷休了。
雖然沒有註冊版權,也沒有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創作者,但是熙成從小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強權,在強權之下,任何陰謀詭計都將化為烏有。
具河範傻傻的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忙音,一口氣差點沒憋上來。
他很想說算了就算了,這麼難伺候的練習生,即便是請過來也必將成為害群之馬。
但是他不敢那麼做,李秀滿在S&M是權威的象徵,沒有幾個人敢違抗他的意思,具河範尤其不敢。
他收拾一下心情,徑直去了李秀滿的辦公室。
李秀滿正在和人商量事情,看到他站在門外,立刻結束了談話。
“談的怎麼樣了,”李秀滿撕開一杯速溶咖啡,親自衝開,端到了具河範面前。
具河範有些受寵若驚,欠著身子,雙手端過來,他本來打算勸說李秀滿放棄簽下李熙成,現在看他這副表現,吐到嘴邊的話再難出口,他喝了一口滾燙的咖啡,潤了潤嗓子,“社長,李熙成又提出了一個條件……”
“不是說了什麼條件都答應嘛,”李秀滿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你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他說樸明河先生偷了他的歌,賣給了潘逛錫,他現在要我們幫他要回來,然後交給李孝利去唱,”具河範額上沁出一層薄汗,卻不敢去擦,壓力是相當的大。
“有什麼證據嗎?”李秀滿臉色一沉,這還真是一件麻煩事。
“還沒去查,但是我估計現場的攝像頭應該有些作用,”具河範的大腦急速運轉,“咱們一個叫做金泰妍的練習生似乎也是當事人,可能還有她的老師the_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