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喜歡董玉容 。”
“行了吧你,你以為這麼說就能證明你和董玉容沒關係嗎?虛偽。”
“我又沒說和董玉容沒有關係。”
“是嗎,那你們是啥關係啊?”
我笑著對許諾說:“要說關係嗎,那可就多了。你看啊,又是戰友,又都是新訓班長,還有……”
“呸!就這關係啊!懶得跟你說話。”
許諾轉身離開回了女兵宿舍。而我知道他們已經將我誤會了。在自己的心裡還不敢接受董玉容的感情,部隊是有紀律的集體,何況馬一軍的教誨始終在自己的耳邊迴繞。可董玉容依然在每一次的連隊開會,新兵政治教育課以及其他集體活動的時間裡與我單獨相處,哪怕是簡單的說說話,只要是能和我在一起她都是那麼的幸福與開心。對此我能體會到董玉容的心情,畢竟軍營裡的愛情不像在地方有那麼多的花前月下。而面對許諾和朱亞洲以及其他新訓班長的誤會和玩笑話我已經習以為常,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是怎麼了,戰友對我的誤會自己居然置若罔聞。然而就是這件事情,卻讓我在入黨中遭遇了連隊首長的誤會。 。 想看書來
第五十二節 難兄難弟
一天午飯後朱亞洲神秘兮兮地將我叫到連部會議室裡與我進行裡一番從未有過的對話。
“子寒兄,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咱倆是什麼關係,你直說就是了。”
“你現在和董玉容這樣模稜兩可的相處,我想知道你老家的張裕怎麼辦,你想過嗎?”
“亞洲,你怎麼又突然間這麼問我?你不是和我說過我們每個人都沒有權利去要求別人必須愛自己嗎?再說,你不也總勸說讓我放棄與忘記張裕嗎?”
“是這樣,昨天晚上我帶新兵在連部值班室打電話時接到了徐遠找你的電話,本來徐遠想親自和你說的,可當我把董玉容和你的事情跟他說了後,徐遠考慮你此時知道了一定很難做出選擇,所以才讓我轉告你。”
“轉告什麼?你快說啊亞洲!”
“徐遠讓我告訴你,他回到老家的第二個禮拜就去了浙江的杭州看望一位朋友,在你們老鄉居住最為密集的地方遇見了張裕,張裕對徐遠說了很多關於和你的事情。當初張裕在父母親的逼迫下無奈給你寫了那封分手信,而張裕和你的好友劉郅之間其實根本談不上什麼戀愛,只是張裕為了給他父母親交代的一個謊子。張裕還讓徐遠轉告你,在她心裡你永遠是她的最愛,她會等你,一直等你,至於她的父母,她說相信總有一天會接受你的。徐遠還說,張裕最擔心的是怕你不原諒她,所以一直不敢面對你。”
“那徐遠是知道張裕現在的具體位置了,是嗎?”
“徐遠說張裕並沒有告訴他任何的聯絡方式和住址。我想張裕應該是有她自己的想法。”
我輕輕的一笑,笑的是那麼的假,那麼的違心。“亞洲,憑心而論,我是考慮過打算認真的對待董玉容為我付出的感情。可這裡是部隊,我能怎麼辦?至於張裕,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她向我提出的分手,再說劉郅又是什麼想法?就算他們分手了,可你敢斷定劉郅已經放棄了嗎?是不是還苦苦追求她?我不要再想她了,永遠的不要了,我不願意再一次的把自己帶進幻想,說不準張裕根本沒有這麼說過,早已經把我給忘了,只不過是徐遠為了安慰我,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朱亞洲站起來看著我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我也能感受都你心裡的難過,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裡到底準備接受哪一位?聽你說過張裕向你提出分手只是在她父母親逼迫下的無奈之為。何況張裕現在也這麼說。董玉容與你的不論是家庭背景,家庭出生以及彼此地域之間存在的差別實屬太大。就算你最終能接受她,可以說跟我和董曉曉一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