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就財力這一點來說,你是絕對不能算作失敗的……”羅羅娜搖搖頭毫不在意的說道,然後繼續吃起桌上的炒麵,看她這樣子,彷彿是完全沒看艾倫那低落的表情就說出這樣的話吧?到底是何等不會看形勢的傢伙啊!
“我一點都不想被你這麼說!”艾倫無奈的回了一句,嘆了口氣。
不過看到對方還能做出這樣回答的樣子,也讓艾麗西亞鬆下了口氣,既然還能這樣的話,那麼應該是沒什麼問題,慢慢就會好起來的樣子……
………………………………………………
漆黑的夜幕再次降臨在了這片大地之上,但這段時間卻鮮有人出門,或者說正因為著剛好就在昨天發生的襲擊時間,才使得這座本應夜晚也是極為喧鬧的大城市中目前變得有些寂寥。
不過饒是如此的,總歸還是有人走在街上那是一個年齡不大,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毫無疑問是一個未成年且弱質纖纖的樣子,可以說即使不是在這種有著鍊金獸襲擊人類的時間,在平常這樣的夜裡出門也是極為危險。
但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是,或許在他們眼裡極為危險的鍊金獸,恐怕在這少女眼中也只不過是一隻張牙舞爪的螻蟻而已……
不過如果說道不想出門這一點的話,或許這名少女也的確是這樣,但此時她卻因為一件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而爬出了自己柔軟的被窩她要將某個暫時和她共居一室的麻煩傢伙帶回來。
當然的不是因為擔心那傢伙出什麼危險,或許整座城市的人加起來,都無法傷到她一片鱗片才對,但也正因如此的,那傢伙是隻要不在她眼皮底下,就讓她覺得不安,而且時刻都會造出什麼大麻煩的型別。
而且白天的時候聽艾麗西亞說的,這傢伙的夜生活似乎變得豐富起來了,沒有比這更棘手的事情了那傢伙也沒意識到她對這裡的人類,乃至這座城市來說到底有多危險嗎?
而在羅羅娜好不容易的找到了那傢伙的時候,則是在一架在夜間販賣牛雜,和酒類作為宵夜的臨時小車上,她掀開了小木車一旁懸掛著的布片,而出現在她眼前的,正是對方那頭極為顯眼的,漆黑的長髮……
可以說無論是按照容貌,還是別的什麼來說,都是一名極為少見的美麗少女沒錯,但此時的她卻與其說是悠閒,還不如說是無力般癱軟的趴在了這架流動小木車所配置的木桌上,手中還拿著一枚小酒杯,就連在她對面煮著牛雜的老闆都是一臉困擾的樣子。
而就在她旁邊,也同樣趴著一個將領帶綁在了頭上,彷彿一副加班到了這個時段的中年大叔。
“我那個組長……為了自己升遷完全不管我們這些下層人員的感受!”那癱軟的趴在桌上的大叔一臉不甘的說著,同時將手中杯子的酒一飲而盡,然就繼續對著旁邊的少女說道:“我和你說!就連勞動節那天我也同樣蹲在工作桌前工作啊!!”
只管自己這麼喋喋不休的說著,也沒有察覺到對面的這位酒友少女可能完全聽不懂他所說的話。
不過對方卻似乎真的聽懂了……不,或者說僅僅是為了某種目的而裝作聽懂而已!
“啊,那還真是辛苦啊!來,大叔,為你的不容易乾杯吧!”絲沫這麼說著,此時她白嫩的臉蛋因為酒氣而有些泛紅,顯得更加誘人,同時捏過一旁的酒壺,給身邊的大叔和自己倒上了滿滿的一倍。
“幹了!”大叔沒說什麼的仰頭喝下。
只剩下一旁的羅羅娜看著這一幕默然無語這到底是鬧哪樣啊?!
………………………………………………
而成功的將死賴在那裡打死都不肯走的絲沫從那裡扶起帶走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而在耽誤了的這兩個小時之中,絲沫幾乎將威脅,哭鬧,甚至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