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本是在白天不會有太多人流聚集的這裡,卻聚集滿了各種各樣的群眾——其中有著9成是城內的市民,而剩下的則是一些好奇的遊客。
那本是安置在廣場中心的,每嘗試拔出一次就要花一定錢幣的擁有紀念性的勇者之劍此時已經不知道被人搬去了哪個地方——由此看來這的確不是當年的真品無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對旅客的一種欺騙?
不過真要說的話,那到底要多天真的人才會真的相信那把劍是當年屠龍勇者的那把佩劍啊?恐怕是一個人都沒有吧?因此的,在這個問題上此時並沒有哪怕一個人產生追究……當然了,也有那替換在了原處的那東西吸引了他們目光的原因在內。
那是一個紋刻在地上的巨大煉成陣,但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放置在了這煉成陣上的東西——一個巨大的完全由堅固鋼鐵所制的囚籠,彷彿是為了關押什麼極為危險的兇獸才特意製成的製品。
或者說這樣也的確沒錯,因為在裡面的確有著一隻全身漆黑,頭頂的犄角被斬斷了一根的漆黑兇獸被關押在了期內,反覆感受到周圍那圍視著它的目光,它的喉嚨中不斷傳出著咆哮的聲音。
到底是處於被困的不安,還是處於猙獰的恐嚇,誰都無法理解……
而下一刻,十多位穿著警衛隊制服的隊員也開始走上了這個安置得類似儀式祭壇一般的場地——他們要對眼前這隻傷害了不少市民的鍊金獸進行火刑的人道毀滅,雖然眼前的這隻生物曾經是他們所熟知的人,但他們所做的事情無關於這個。
也無關於對方是否傷害了很多同胞,而僅僅是因為……這隻生物的危險性而已。
而下一刻的,隨著他們早就做好的準備,那巨大的鍊金陣中也“轟”的一聲的就燃起了蒼藍色的火焰——火刑已經開始了,而隨即伴隨而起的,則是裡面的那隻曾經作為他們熟知的一員的獸類的痛苦咆哮。
痛覺……恐怕佩蘭託現在所留下的,和以前的他一樣的,就只有這痛覺了吧?周圍圍觀著的市民,以及警衛隊都這麼想道。
這藍色的火焰彷彿甚至能將金屬點燃的依附在了金屬囚籠之上,使之連帶著裡面的生物都完全變成了一顆燃燒著的碩大的火球——這和其他鄉下小地所做出的火刑並不同,因為眼前所要進行焚燬的,是一隻極為危險的生物。
恐怕如果僅僅是柴木燃燒而成的火焰,能否對於一隻生命力極強的鍊金生物造成效果都還是一個未知數吧?因此的才有了眼前的這種情況的出現……而且最重要的,即使真的可以殺死他,但燒焦的殘軀中依舊可能給有心人暴露出一點資訊,這毫無疑問是鍊金術士協會所不想看到的。
不過如果是專為鍊金術而生的這種火焰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了——這專為融化大多數特殊的頑固金屬所存在的極高溫度的火焰,甚至排除掉無法離開煉成陣這一點的話,作為殺人手段也是可以的
那麼既然是這樣,是有著如此威力的話,那麼當然的困住他的囚籠當然也會被這火焰所燃盡,不過恐怕再次之前,這隻鍊金獸就已經先一步在藍焰中化為灰燼了吧?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佩蘭託,那個他們看著長大的傢伙,馬上就要在面前死去——這樣的念頭同時也出現在了所有圍觀的市民的腦海裡,以至於他們無法露出哪怕任何一絲歡快的表情……雖然抓到了傷害大家的兇手是很好,但是……
不應該是這樣的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因為雖然眼前是將抓住的那隻作惡的鍊金獸毀滅的舉動,但那被焚燒而發出絕望的咆哮的存在,是如此的讓他們熟悉看著眼前的傢伙,就像那每隔幾天就會傳出的爆炸聲又再次從他們耳邊響起一樣?
這個傢伙那不斷髮出著實驗失敗的爆炸的工房似乎已經成為了他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