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可怕的成長,雖說西多士這傢伙智商不怎樣,但卻毫無疑問是和我們平起平坐的呢……無論是地位還是力量。這個女孩子不知不覺變得棘手了啊,恐怕我們任何一個對上都不會得到比這更好的結果了。”一個聽不出激烈表情的輕鬆聲音中其中一個略矮的身影處傳來。
是一個有著中長黑髮的男青年,此時的他交叉著雙手,依舊帶著笑意的臉上看不出對著同夥悽慘至極的死相有著什麼特殊想法。但從他的話聽來,倒是能察覺出他對殺死了這傢伙的少女有著一定程度的忌諱。
“而且……早在之前她就打敗過你一次了吧?”繼續說了出聲來,而這次說話的物件,卻是他身邊那略顯高大的身影。
不過相比那略高的身軀,更讓人覺得特別的還是那沒有一絲頭髮的腦袋——略顯滄桑的中年男人。
不知是對於同伴的話在意,還是別的原因,總之他沉默著,突然向前了幾步,在這同伴屍身前方几步停了下來,蹲下了身體。
但讓人意外的是,吸引住他的並非是那具屍體,而是屍體旁邊的一角布料——那本是作為綠髮男子武器的東西,在隨著他的死亡也變回了最原始的樣子……或者說烏迪爾的真正目標,是那布料上所沾染的血液。
屬於羅羅娜的血液。
說起來可笑,本以為西多士這傢伙怎麼也能讓對方受上不小的傷而他,沒想到西多士僅能這樣劃破一下對方的表皮……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沉默的從衣袖中取出一個試管,將那布料上沾染的還未乾涸的血液收集到了試管之內。
“也正因為如此,他的犧牲才是必要的。”烏迪爾淡淡的說道,對於被他慫恿而襲擊羅羅娜的西多士的死亡沒有一絲憐憫,反而是一臉慎重的看了看試管,就像是什麼極為珍貴的物事。
看著烏迪爾那一臉淡然的表情,斯塔眯著眼說道:“啊,還真殘忍為了測試一下那傢伙的力量,就毫不猶豫的慫恿西多士去犧牲嗎?”不過從他的話語中卻聽不出什麼不滿的意味。
“不過如此一來就能直接用詛咒術殺掉她了吧?簡單,簡單完全避免了冒險與之衝突呢,況且她還有一隻龍,在加上弗莉絲也跳槽了,就只有我們禁咒組的話還真是戰力不足啊。”緊接著鬆了一口氣般慶幸的說道。
“不,那是不可能的。”但很遺憾的是,斯塔那慶幸的語言才剛剛說出,就被烏迪爾所打斷。
“?”這不禁使他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對於對烏迪爾知根知底的他來說,可謂知道眼前這個不動聲色的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易於的角色,他那各種各樣的詛咒術可謂是組織的一絕……
如果說同屬禁咒組的自己所掌握的是大規模摧毀一座城池的恐怖咒文的話,那麼這個傢伙所掌握的則是真真正正的傳統意義上因禁止使用而失傳已久的禁忌咒文。
“她已經死過一次了,那個即死的詛咒術無法殺死同一個人兩次。”烏迪爾解釋的說道,雖說的是自己的詛咒術也對此無能為力的意思,但他的語氣卻沒有表露出絲毫的遺憾。
“那這……”斯塔不禁收住了笑容,皺起眉頭疑惑的看著那被烏迪爾緊緊握在手心當中,珍重的儲存起來的裝有血液的細試管。
拉開衣袋,將這試管珍重的收好,烏迪爾站起身來:“一個魔法師其所掌握的奧秘會在其血液之中。雖然這已經是古時的說法了,但現在依舊能表現出一些問題……”
“想要對抗一個高深的魔法師的話,其的血液能起到很大作用。”
聽到這裡,斯塔不禁打斷道:“但她可不是魔法師?”雖說自己也同是一個法師,但那僅僅是依靠著天賦和奇遇得來的實力,在術法方面的底蘊遠遠不及對此專精多年的烏迪爾。
“鍊金術師同理。”簡短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