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感那樣的感官給他所得出的結論。
不過在這一天,旅館老闆又找到了另一點能說明他們古古怪怪的東西——就連眼前這個來找他們的,看起來是他們朋友的傢伙都是這麼的古怪?以及詭異的交流方式。
“斯塔……”有著一雙貓耳,以及被綁成兩根馬尾的雪白長髮的少女,彷彿不喜歡穿鞋子一般,赤著雙腳的走到了旅館的櫃檯面前,用她那似乎帶有著微涼溫度,沙啞卻不失甜美的聲音在老闆面前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啊?”老闆輕咦了一聲,剛想說對方認錯人了,但一與對方目光相接反而讓他無法說出接下來的話語——明明眼前的只是一個只有十多歲的獸人族貓耳系少女?
但那雙赤紅如血的瞳孔,卻盯著老闆心生不安。
“告訴我斯塔他們的房間,人類。”少女繼續說道,語氣中未有一絲迷惘。讓老闆熟悉的舉動——她那白嫩的雙腳就像在地上紮了根,使她直直的站在了櫃檯前方,大有得不出滿意回答都不罷休的意味。
這和那些明明沒有客房了卻硬要自己騰出房間的客人是一樣的,一樣的無禮。
懶得在意對方那不善的語氣的老闆無奈的翻起了櫃檯上的賬本,要從這近百間客房的記錄中找出這唯一一個名字可以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工程,但老闆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的,那雙赤紅的目光彷如直刺著自己心靈,讓自己無法用“查無此人”的謊言來矇混過去。
最終老闆終於在那在他看來古古怪怪的房間的姓名欄上,找到了斯塔這個名字,心中感嘆著“果然怪人的朋友都是怪人”,嘆著氣的回答了出來:“四樓左邊數起第三間。”
而這有著如霍海發現她的時候的雪地一般潔白的頭髮的少女在得到了回答之後,便馬上轉身走向了樓梯,目光再也沒有一刻停留在老闆的身上。
連謝謝都沒一聲嗎?旅店老闆合上賬本無奈的想道,看來不僅僅是個怪傢伙……同時的還很沒禮貌呢?
少女遵從著老闆的指示來到了那房間的門口,敲響了房門,但很遺憾的任憑她怎麼敲,房門就是沒有開啟的徵兆。
到底是裡面沒人,還是裡面的人根本不想開門?不過少女依舊沒有任何停頓的叩著房門,直至那白嫩的手指關節已經開始泛紅了,那緊閉的房門才像一個賴床的孩子一樣,不情願的緩緩開啟。
一個完全被黑色斗篷所包裹的男人站在了門口,但即使是被包裹得幾乎不露出一絲面板,但那兜帽之下露出的尖削下巴卻能讓人隱約看到類似於符咒一樣的刻印。
開啟門的黑衣男人看著前方那身高連自己胸部都不到的少女沉默著,最後似乎的確在對方身上找不到自己認識的特徵之後,低沉的開了口:“你找錯人了。”隨即緩緩後退,正要將房門再次閉上。
但少女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停下了動作。
“沒見過我的這個形態嗎。”
“我是來取回……自己的東西的。”
第四卷 黑龍與它的女僕 三 取回……我的東西
三 取回……我的東西
在這座城市之中極為普通的旅館房間,但卻偶爾會讓人將目光停留在此處,因為這間明明是在賬本上租給了某兩個人居住的雙人房,卻一直以來都是緊緊關閉住門窗,就連窗簾也會嚴嚴實實的拉上。
彷彿裡面所居住的人根本不在意這樣一來房間內的空氣會得不到流通而變得極為沉悶,同時的也不需要外面陽光的照射一樣——就像裡面所住著的是某位通緝犯,或者黑魔術師一樣。
但這樣的說法並不合理不是嗎?只要在這個大陸之上,並不存在誰被通緝,而誰又是沒犯過事的好人的區別,或者說這裡是即使作為黑魔術師都能和平常人一樣行走的地方。因此這一房人即使在老闆心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