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怪異的型別。
而且即使知道有著人居住,但每次看著那一直關得嚴嚴實實的房門都總會升起裡面只是一間空置的雜物房的錯覺。
奇怪的傢伙……而且就算是找他們的人物也是如此詭異。
………………………………………………
這由於連窗簾也緊緊拉上,而顯得黑暗的旅館房間當中只有桌上的一刻似乎是用於某種魔法觸媒的水晶球微微發著光,這本只能算是無意中帶來了光明之物,卻成了這房間中唯一的光源。
不過或者說唯一的光源這一點並不對,因為除了這顆水晶球之外,還有著其餘發光的物體——雖然僅僅能算是依靠反射著它的光芒來發光,但卻毫無疑問的在這黑暗房間之中顯得尤為顯眼。
那是一雙赤紅的眼眸,反射著房間之類唯一光源所發出的亮光,顯得幽深而赤紅……赤紅得想要滴出血一樣的詭異感。
似乎會像貓一樣雙眼在黑夜中發光的少女,而同時的她的頭頂上方也有著如貓一樣的雪白耳朵,她正一言不發的端坐在這擺著水晶球的小圓桌前,那幽靜且邪異的瞳孔顯得她就像是那占卜屋之中的魔女。
不過事實的話並不是這樣,而這顆水晶球也並不屬於她,她在這漆黑的房間中……僅僅能算作客人
主人的話,是端坐在她前方,相比之下顯得高大的傢伙——由於全身包裹在黑袍之中,並且面板刻滿符咒而讓人一眼就能察覺出不詳的詭異魔法師。
彷彿兩者都不是喜歡說話的角色,雙方一下子都沉默了下來。
“茶。”在漫長的沉默過後,終於有著一方打破了沉默,是那位作為客人的貓耳少女,她拉扯著似乎由於乾燥而顯得話音略顯嘶啞的嗓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但讓人奇怪的是,明明一個倒好了茶水的茶杯已經好好的擺在了她面前。
“……”而在她面前的黑衣男人依舊沉默著,目光緊緊落在她前方的那還一口未喝的杯子之上,彷彿在說著:“眼前的不是嗎?”
像是立馬的理解到了對方的意思,貓耳少女再次補充著自己的要求:“要熱的。”
這意外的要求不得不讓烏迪爾愣了一愣——熱茶?那樣的東西對於他們這些有著更高追求的人沒有任何意義,這種貴族般的低階享受除了浪費他們的時間之外得不到任何好處。茶水在烏迪爾看來只不過是為了維持生命而不得不定時攝取的物質,既然是這樣的話,冷與熱並無區別不是嗎?
不過……也沒有在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的必要
“熱的……嗎?”烏迪爾喃喃的說著,舉起了左手,掀起一直掩蓋在手臂之上的袖袍——那同樣滿滿的刻印著符咒的面板,此時竟然緩緩的發起赤紅的光亮來。
隨即這些本是明亮的藍色的符咒就像是用汽油寫下去的一半,緩緩燃燒起火焰……極高的溫度,卻是靛藍的火光——如果有著一個在神學方面有著研究的學者在此處的話,看到這一幕恐怕會發出驚呼,靛藍的火焰,這可是大惡魔撒旦的象徵
這傢伙到底是如何獲得這樣秘密的能力的?除了本人沒人知道,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手臂上燃燒著這惡魔之焰,烏迪爾的面板也沒有任何損傷的痕跡——大惡魔撒旦的火焰竟然完全被他所駕馭。
將這隻伸出的左手接過了少女前方的早就是冰冷的茶杯,彷彿展露了這不得了的記憶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替她將這杯茶水加熱。
但很明顯的烏迪爾本人也沒有這種直接加熱茶水,或者說加熱茶水的經驗,僅僅是一握,那本是冰冷的茶水便馬上嗤嗤的冒起了蒸汽,但同時的那本堅固耐用的鋼製茶杯也像無任何硬度的橡皮一樣被他捏得變形。
“好了,熱的。”烏迪爾將這個完全看不出一個杯子該有的樣子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