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諸如時間,季節這樣的天然變化,即使是最為尊貴的教皇也並非一直都是出於溫暖的春季和涼爽的冬季,當然會由於室內配置而變得不同。
在這個幾乎可以稱作那名為“聖盃”的異生物的一部分本體的大陸上,也同樣享受著世界上的季節更替,並不會因為這片大地於其他地方那巨大的差異而有所改變,在經過了羅羅娜的這段旅行時間之後,寒冷的冬季再次降落在了這個世界之上。
但也就是在這樣一個冬季的夜晚,本應所有人都同樣的蜷縮在溫暖的被窩中熟睡的時候,空曠的街道上卻有著一道因嬌小而顯得有些淒涼的身影。
“惡魔……統統都是惡魔……”諸如這樣的話語聲,在這在冰冷的夜風中顯得瑟瑟發抖的身影中傳出,這由於冷而牙齒打顫,但依舊不依不饒的喃喃的話語,就像是邪惡的巫婆的詛咒。
但如果是巫婆的話倒也不錯,至少巫婆面前還會擺著一個煮著沸騰的毒物的坩堝——雖然有毒,但至少會帶來很不錯的暖意。
或許用鍊金術製造出火柴,將之點燃了會變得暖些?羅羅娜這麼想道,但這樣一來,不就和某個故事的尿性一樣了嗎?冬夜中出去賣火柴的小女孩點燃了火柴YY了一段時間後掛掉什麼的……
不過如果放到自己的身上則會變成,冬天夜晚由於打賭輸掉而出去給同伴買宵夜的小女孩,在點燃了最後的火柴後看到已故的爺爺,接著就被帶上天國的故事?
這樣的故事……無論是從那打賭輸掉,還是死於買宵夜哪一點都僅僅會讓自己死去也只會作為茶餘飯後的笑料而已吧?還真是可怕的後果即使凍死在街上,也只能作為一個笑料嗎?
想到這一點的羅羅娜瞬間打消了製造些火柴取暖的這種不吉利的念頭,到底在用完最後一根後會不會按照那故事的常規尿性而看到掛掉多年的爺爺還不好說,但毫無疑問的會變成一個大笑料。
胡思亂想的羅羅娜在這裡不禁打了個噴嚏——毫無疑問是著涼了。
之前和那幫蠢貨戰鬥,稍稍出了一些汗之後,又在街上吹了這麼久的夜風,不感冒才是沒天理,而且之前還是出於氣場的關係,穿著金屬鎧甲來戰鬥的,鎧甲那緊貼著面板的金屬溫度,真要讓羅羅娜比喻的話,那可比直接砍她一刀還要難受。
用力吸了下快要滴落的鼻涕,羅羅娜可憐兮兮的想著,開始後悔當時自己為什麼為了排場而毫不猶豫的穿著鎧甲出場,明明這些硬骨頭根本不會因為自己那散發出來的“主角氣場”而不戰而降,完全是多此一舉的事情。
不過唯一讓她覺得慶幸的則是之前戰鬥身上,頭髮上留下的血液已經完全消去,否則的話在這種大冷天裡還全身溼透的恐怕更加不好受,而這樣的情況也意味著之前被她所打到的狼已經完全“復活”了。
這些“復活”的狼應該會再次由於肉食而戰在一起吧?不過這並不在羅羅娜的考慮範圍。
這種情況完全是取決與這個大陸的特殊性的,被劃定為城市的這裡,即使受到再重的攻擊都不會死亡,是絕對安全的區域這種極大區域的免傷,恐怕是隻有神才有可能辦到的事情,難以想象造成這一切的,僅僅只是一隻同化了真理之石的異生物。
僅僅因為這一點,就足以讓羅羅娜對那真理之石更加好奇——到底是將城市裡的人的狀態完全固定在進入城市時候的時間,還是採用的別的方法?
但是可惜的是,羅羅娜所持有的真理之時只有半顆,不僅僅在能力上不完全,就連發動限制也很大。不過算了,這種東西還是太長遠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快點買齊東西回去,這鬼氣候還真是讓人不**了羅羅娜不耐的想道。
“哈欠”羅羅娜再次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隨著這個噴嚏,之前好不容易吸進去的鼻涕,再次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