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見竹蓆無恙,高興起來,“見到虎子哥後,一定要搞清楚,怎麼驅動,不然,橫在半空,太尷尬了。”
風兒替她擔心,“你下去可是要面對一大群人,想好怎麼應付麼?”
“額——”初初終於考慮即將要面對的問題了,“那我們不下去,他們就捉不住我。”
“你不下去,他們可要殺虎子的。”
“哎呀,那怎麼辦啊?”初初現出了艱難抉擇的局面。
風兒替她分析,“也許他們只是嚇唬你呢!”
“噯!是了,他們不敢殺虎子哥的。他們還要虎子哥給他們做飛船呢!我真笨,就沒想到這一點兒。”
風兒揶揄笑笑,“現在不是想到了麼。其實你不笨的。那我們還要不要下去?”
初初臉有些發燒,“我就想著他們可能殺虎子哥,忘了別的。我要去凌霄山找明月姑姑和江大照,回去救虎子哥啊!我都給忘了。”
說話間,已經離地面不足四十丈。風兒降慢速度,緩緩落到那塊刻著“永鎮西陲”的石碑頂上。
底下人一陣驚呼,也有人感覺不好,轉身就跑。卻見唰唰唰,唰唰唰的飛起十八道劍光。有十人將地上的那群人圍住,另外又有八道劍光飛向石碑的頂部。高呼著“不要走了歹人”。
劍光顯然是衝著她們,風兒臉色微變,卻不明所以。初初後知後覺地說:“哎呀,好像石碑不能觸控呢。我們還站在上面,是不是不大、不大好?”
八道劍光停頓在與石碑頂部持平的位置,現出八個衣著統一的修行者,“大膽賤人,知不知道冒犯了神碑,還不下去受死?”其中一名褐色長袍的短鬚大漢指點怒喝著。
“元嬰境?”風兒一目瞭然看出的此人修為。但並沒有說話,只清清冷冷看著此人,無視或者漠視。
那人鷹視風兒,看不出風兒的修為。仗著就近踏雲城,自然不將風兒放在眼裡:“聽不懂人話麼?給我死去—— ”一把小斧頭脫手飛出,平平盤旋著飛斬過去。飛斧經過祭煉,能大能小,轉眼化為桌面大小,帶著可怖的厲嘯。
這傢伙機靈,防止斫中石碑,斧頭直劈改為平飛。一下將兩人都籠罩在一招之中。
眼看躲不過去了。初初閉上眼大聲的尖叫著:“啊——”
耳中呼呼風聲,半天裡沒有感覺到痛和身體的不適,不由奇怪:“我死了麼?我—— ”卻見風兒拉扯著她在石碑頂部掠西竄東,躲避著飛斧。有時候,直接的掠在石碑的頂部之外。
修行者的攻擊大多以快見長。兩個呼吸間,飛斧已經是百十下的斫殺。
風兒當然不是不敢還手,也不是沒空。她要看看踏雲城元嬰修行者的戰力,也要讓他們先動手。自己那時就出手有名。
數招不中,使斧頭的急了,“大夥兒都出把力,拿下賤人,本統領給你們請功。”
“黃統領放心,跑不了她們。”七人口中應諾,紛紛掏出攻擊的法寶。一時間異彩紛呈,光華亂射,眾人口中叫囂著:“我打——”“著!”“看劍!”“小心某的錘!”……
風兒拉著初初,往前衝去。那些飛刀飛劍的紛紛打中幻影。時不時的還有其中的誰與其中的誰發出的寶貝碰觸到一起。
風兒索性賣個破綻,踏空往石碑邊遊走。果然,有些人心急,發狠指揮法寶追逐。眼看就能追上,陡然的失去人影。好幾件寶貝準確的打中石碑。石屑紛飛。
初初適時助了一把嘴:“原來你們打壞石碑沒有事啊!”
這一句叫醒了好幾人,也叫停了其他人。
石碑神聖,沒有人例外。誰若是褻瀆了石碑,都沒有好下場。那幾個打中石碑的人明顯的呆了。
中計了!
一場責罰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