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很久以前,盜取本門一本無上功法,逃之夭夭。三十多年前,仗著元嬰境,耀武揚威的回來,還要霸佔了暴雪軒。我們舉族上下虛與委蛇十數年,趁他不防,被我們封鎖了他的靈力,每月裡總有兩三日拿他與我門下弟子喂招,當作贖罪。這個狼性之人,可不是善良之輩。道友不要給他迷惑了。”
“西門飄雪,你休要胡言。那本《飛雪篇》百年前本來就是傳給我的,你們暗裡密謀想害我,當我不知。我只能一逃了之。三十幾年前回來,你們是哪樣的面目對我——諂媚啊!然後套取我的修煉法門,最後趁我不備,對我下藥,封印了我,強取《飛雪篇》不說,還要慢慢地折磨我。除了吸取我的靈力,還要我陪練。那是陪練麼,變相的折磨毆打啊。”
風兒臉色陰沉。察言觀色,體察微末,知道西門折梅必然含冤。不過她並不著急,對著西門飄雪道:“你與他都是一樣的姓氏,應該是一家吧?”
“誰與他一家?”二人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再彼此的恨恨瞪了一眼。
西門飄雪道:“說是一族倒是真的!暴雪軒本來就是宗族的修行門派。從來不收外姓弟子。也不駐留外派的高手。所以歷來名氣不顯。自從被他偷走《飛雪篇》後,近一百年來,本門幾乎沒有幾個金丹,元嬰更是一個都沒有。都要給邪風谷,千機門,鎮虎堡踩到泥巴里面了。就是烏家溝,都有後來居上的勢頭。”
風兒頜首,“說的很有道理啊!我想問的,這位折梅前輩從外面歸來,這三十多年可曾做過對暴雪軒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曾無端的草菅人命,還是打壓了哪個,不讓出頭露臉。”
“那倒不曾!他一早心思不善。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改好?不早早處理,必然危害暴雪軒。”西門飄雪肯定的說。
西門折梅氣的全身顫抖。
風兒卻道:“也就是說,所有的危害,並沒有發生。危害的結果,都是你的臆測。為了所謂的‘防患於未然’,或者‘非我族類,此心必異’。為此不惜拿下折梅前輩?”
西門飄雪聽出風兒的指責,臉色也不好看了。冷冷的說道:“道友過來,就是教我說我這件事情做錯了?”
“你沒做錯麼?他西門折梅沒有對暴雪軒做出實質的傷害,你們卻如此對他。換做是你,你有何感想?”
西門飄雪冷笑道:“義憤填膺唄!”說話時 ,快速的後退。同時手腳並用,打出許多法訣。一剎那,好幾個臨水平臺陡然活了一般,豎起的豎起,平飛的平飛。快速的往這邊靠攏,很快組合成一個巨大的牢籠,將風兒與西門折梅一起囚禁住。
暴雪軒的人叢中,飛出來四個人,不停的丟出符紙,貼敷在牢籠外面。將牢籠加固的鐵打銅鑄。
看他們的手法嫻熟,想來訓練的時日很久。所謂拿來就用,一用就成的地步。
牢籠還有縫隙,可以伸出一隻手腳。如果想出去,非要開啟牢門。或者蠻力破開。
那些符籙則是防備蠻力衝破的。
一切搞定。西門飄雪神氣十足,“那天有個誅成紅的,說是來自踏雲城。一樣的想為西門折梅出頭。結果也被老夫這般的困住。你這個賤婦,想必也是不知死活。好吧,你現在將法寶靈石全部交出來吧。老夫慈悲,賞你一個全屍。”
風兒一直沒動,就像被禁錮一般,說道:“交不交法寶靈石都是一個死字。你說我交還是不交?”
西門飄雪臨空而立,飄然若仙。大笑道:“當然是交。你若識時務,必然會交。不然,殺死你後,自然將你全身翻遍,一番搜尋,看個清清楚楚。你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呢?”
“你很卑鄙!”
“我承認!”西門飄雪瀟灑的說。大手一招,飛過來四個門下弟子,張弓搭